第十四章

焰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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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此处本来空一行,偌大的站居然小气到连空格都不给保留,是想让我们写流水账吗?流水账流水账流水账流水账流水账流水账流水账流水账流水账流水账流水账流水账流水账流水账流水账流水账流水账流水账流水账流水账流水账流水账流水账流水账流水账此处本来空一行此处本来空一行此处本来空一行此处本来空一行此处本来空一行此处本来空一行此处本来空一行)深吸一口黄昏温热的空气,循着伊楠花的清香望向南方,清幽的紫竹林,是第十一教练场北面最大的一块yin凉,每逢仲秋的夜晚,总能听到妮鸟婉转的歌儿。西方海天相接的地方涂着一抹浓到化不开的桃红就仿佛昔ri田径场上挥汗如雨的少年,火热的胸膛。慑镰今天心情格外舒畅,因为修西特家族既然肯派个……嗯~怎么说~

    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来挑战传说中的女魔头埃菲利亚要么是修西特家的人都吃傻了,不然就是集体食物中毒,再不然——说明他们根本没想把埃菲利亚干掉。他们放水,放得很彻底。以致于让我面对着两个把自己那迷人的圣女峰挤得跟红柿子似的然后拿米尺互相测量对方ru沟深度的美少女战士,不知道说什么好。在这艾琳斯公国最富盛名的准军事化院校,的大~~~~~~门~~~~~~~~口~~~~~~这两个不知廉耻的姑娘全然不顾一旁强势围观的宅男淌了一地的口水,不顾宅男的女朋友杀次她俩无数次的目光,不顾三纲五常、社会风化、四书五经、汉堡半价当~~~~~~~~~~!街~~~~~~~~~!比~~~~~~~~~~!胸~~~~~~~~~~!靠!!!!!!话说回来,我在这里那么多年听说的都是修西特家族野兽一般的作风行径,第一次发现,他们家还生产如此身材姣好,xing情爽朗的傻姑娘。要是卡尔还活着~所以我现在又不开心了。姐姐安薇儿代表学校出面调解校门口堵塞交通、有碍市容、有伤风化的“头等大事”把两个姑娘带到那个好像是奇迹一般圣贤一般的校长面前,三个姑娘亭亭玉立,一直等到那老不要脸的把掉出来的眼珠子扣回去,淌出来的哈喇子擦擦掉,然后四个人毫不意外地完全按照安薇儿临时编好的剧本极其配合地表演了一出:美少女战士倾倒怪叔叔,最后,校长大人笑眯眯地把他们送出来嘴上还叮嘱修西特家的闺女:“替我问你叔叔好,路上小心啊~有空常来玩儿啊~叔叔教你打dota~”那个格莱芬奇,真的回过头来欢天喜地活泼开朗地抱着糟老头子满是胡子茬的大饼脸,热情洋溢的告别吻校长大人,你就擎等着折寿吧。“我困了!我不想写了!”慑镰使劲哭使劲闹。面对着车水马龙的大都市病态交通图,路上飞也似飙过的铁驴子有哪一个把自己的xing命放在心上?吓得老nǎinǎi绿灯都不敢过马路的高头马车司机们,你们交规怎么考的?难道不知道艾琳斯公国黑灯停黑灯行黑灯见了等一等的优良传统?格莱芬奇不住对着街上不要脸的飙客指指点点,另一只闲下来的手指点慑镰用唯一空出来的左手小指把新的礼品包勾上。从圣安德鲁军事学校出来,三个姑娘一路谈论着刚才看见的臭老头儿的糗样儿,莫名其妙地产生了~友谊漂亮女人的价值观有的时候就是这么拮抗,一会儿是死命要胸不要脸的死敌;才一盏茶的功夫就成了掏心掏肺的好姐妹。看到三个辣到爆的妹妹互搂着蛮腰时而笑的花枝招展,慑镰只恨自己没法把头从成堆的衣服、包包里探出去。慑镰心里一个劲儿地琢磨:“怎么好端端的送这个傻修西特回家,两个街口都不到的修西特家族大院儿,竟活生生被这三个女人从新四门绕至五凉庙取道王府井,再从七浦路一路向西逛了大半个圣安德鲁?”“女人啊,不只是祸水~”慑镰眼瞅着小手指头被沉重的包装袋勒得越来越红,苦大仇深地想到。“还是包工头儿”这个白天算平平安安得度过了,要说消停,倒也不是。且不论上午校门口的闹剧,三个姑娘外加一座衣服山走到哪儿屁股后面都跟了一地哈喇子,最后连维持治安的交通稽查队都有人擅离职守一路尾随这摇摆的风景,淌着哈喇子。为什么老是爱淌哈喇子?因为水喝得多。这一天三个姑娘跟一座衣服山的游览线路上忽然变得格外清凉,湿润的空气驱散了秋老虎的威风,后世不少气候学家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这年的气候为啥这样反常。到下午三点以后地上哈喇子的数量趋于稳定,想是先来的那帮人唾液腺里已经没有多少存水。晚饭时间一过,有的捧着咕咕叫的肚皮回家吃饭去了;有的被气势汹汹的老婆揪回家吃饭去了。直到午夜十分,才彻底甩脱了尾巴,慑镰终于喘上一口气,不再担心人群中混杂的刺客一刀或者十七八刀地捅将过来。倒是三个依然聊兴甚浓的女人,自然我顾,对街边盛开的野菊花,不假以半分颜sè。埃菲利亚兴致颇高,提议大伙儿去最近的“金椰子”酒吧逛逛,她以前不规矩的时候,是那里的常客,起先慑镰不同意,但是敌不过连安薇儿都眨巴眨巴求求你的小眼儿望着自己,慑镰委屈得屁颠儿屁颠儿跟了过去。还没进的门,一个酒保就被埃菲利亚吓得尿了裤裆,连滚带爬扭头就跑,看来埃菲利亚不规矩的ri子里,究竟还是别人吃亏。埃菲利亚轻轻“呸”了一声,大摇大摆带着众人进得厅门,轻车熟路找到位置,然后四仰八叉倒在软皮坐垫里高呼“店小二!上酒!”全然不顾四周围鄙夷的眼神,慑镰在玻璃茶几下面怎么踢她,她就怎么踢回来,硬是要摆足大爷的谱。慑镰苦笑着摇摇头,心知这顽劣师姐怕是仍对早上比胸略逊格莱芬奇半分,想在这灯红酒绿的老主场,找回面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