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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有个最大的喜好就是爱喝酒，爱喝白酒。据说他家里藏着不少好酒，而之前在五一九大本营萧晋也有注意到餐厅橱柜里的酒杯。
巧合的是，沈星楼也好这一口，虽然不像老陈那么痴迷但兴致所致总归要喝上几杯。
气氛逐渐轻松起来，老陈和沈星楼越聊越起劲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似的。
萧晋他们也偶尔搭上那么一两句，但是很快却发现一个真理‘大人的事小孩子别参与’。
……
一梦千秋俱乐部，三楼其中一间房子的阳台上，纪凌嘴角挂着一个弧度，目光透过几十米的距离盯着对面那栋楼。
VC_五一九几个字符异常显眼，然而此刻他的眼神里透露着不屑。
吸了口烟，他又一次看着白瑜发过来的那条消息。
“沈星楼，五一九。”
“呵，想把他搬出来做你们的智囊吗？萧晋，这一次你会败在我的手中。”
没有烟灰缸，他硬生生地将烟头掐灭在手中。
身后传来脚步声，纪凌收敛起脸上的戾气转而堆起一个笑脸，看也不用看就知道那是谁。
“发什么呆？吃饭了。”为觅站在他身后，说了这么一句。
“我记得昨天跟我说萧晋有托人向你打听那个沈星楼的事……？”转过头，纪凌问到。
为觅眨了眨美眸，回答说：“是的。怎么了？”
“呵……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沈星楼要被五一九拿下了。”
“不会的，沈教练从来说一不二，他说过了荣耀天下解散之后不再出山。”为觅不相信纪凌说的话。
“骗你干嘛？你自己看，这是我安插在五一九的‘眼’。”纪凌将手机递给为觅。
“白瑜……五一九有这个人？他说的话可信吗？”
“哼，一个替补，妄想出人头地的替补。我用他替我做我的内奸，消息应该不会错的。”
“你～，你怎么能这么做？被联盟知道要受处罚的。”为觅看起来有几分担心。
纪凌没回答他，而是走到她面前，将她壁咚在墙上，靠近耳朵声音低沉地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相信我，能摆平这一切。”
这时候，为觅才露出女生怯懦的一面，“无论如何，你不能违反了规则。或者……别被发现。”
“放心吧，这个白瑜还活在梦里。当然，以后他就是我敲碎萧晋膝盖的棒子，让那个人跪在我面前！”咬着牙，纪凌眼中的杀意暴露无遗。
但更让人吃惊的是，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为觅内心竟然没有丝毫的抵触，她这是默许了纪凌。
或许，从早上看到那一幕之后，她心中仅存的幻想也彻底的消失。
但是那积压了太久的情感，往往容易变味。
是的，她要黑化了。
“他像个懦夫一样躲了一年，却被外人说成沉淀。呵，他才是那个罪大恶极的人！”
“你也被他骗过不是吗？我也是受害者。”
“但是真正想要揭穿他的丑陋嘴脸光靠我一个人是不够的！”纪凌双手扶着为觅的香肩。几乎用哀求的语气说。
“你只需把你知道的一切说出来，告诉所有人他萧晋曾经做过多么卑鄙的事情。他这个伪君子，才会永无翻身之地！”
“当初，我和罗北只有一个人能够封神，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罗北上位？告诉我，你一定知道的。”
“还有，罗北的消失是不是和他有关系？这个人到底有多阴险？！为觅，你只需要告诉我，我就能让他这个毒瘤永远滚出联盟！”
炮珠般的疑问接连从纪凌嘴里说出，他的状态又有些癫狂了，双手甚至开始摇晃为觅的身子。
他，隔着一层薄膜看到萧晋做过一些事情，而他也是受害者。但那个人隐藏的实在太深了，用一年的退役使自己摇身一变成为受害者而博取大多数人的同情，从而为自己重返这个赛场打下基础。
可是纪凌缺少证据，没有实捶的资料，甚至都不知道萧晋的手段。
但有一个人应该清楚这一切，除了萧晋本人之外，和他关系最为密切的为觅一定知道。
然而这不是纪凌第一次这样提问了，也不是为觅第一次闭口不谈。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或许是心中最后一丝丝的旧情，她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纪凌无奈又有些失落地垂下双臂，他早该知道是这个结果了。
“呵，没事。你不说也没事，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为曾经犯下的罪孽做出偿还！”
“可是啊……”纪凌眼球上爬上了血丝，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为什么总有一道障碍挡在我的面前！夏晗沫这个弱智！她是傻子吗要帮着萧晋！”
夏晗沫，对纪凌而言是恨铁不成钢。
对为觅而言也是暗藏在心里的仇敌。如果没有她，或许还有希望。
“你冷静一下好吗？”为觅玉手紧握纪凌的手安慰他。
“我已经很努力地在冷静了。”
“可以从夏晗沫身上动手啊？想办法清除她，或者利用她。”
“恩？”
纪凌缓缓扭头，盯着为觅的双眸。
“清除她……利用她。”
“前者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她老爸叫夏川。至于后者……”双目一眯，他大脑开始飞速运转。
良久，嘴角杨起的弧度似乎给出了答案。
搂住为觅，在她耳畔轻声说道：“记住，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民除害。或许在这之前会背负骂名，但我相信当他的真实面貌出现的时候一切都将真相大白。”
“我不会再强求你，直到你愿意对我说。不过我希望……那是在我被他弄死之前。”
为觅双目空洞，麻木地点了点头。
“该吃饭了，叶秋灵下午要和你见一面。”
“他？”纪凌眉头皱了一下，随即一脸的嫌弃。“现在和他走在一起都嫌丢人，还卫冕冠军、剑神，呵……看他怎么跟柳辉解释。”
“他挺不容易的，没有任何后台能走到今天。”
“打住！别跟我说后台不后台的。没有就只能怪上天不公平，玩不起就别玩这个圈子。还有……”
纪凌的语气变得更加不屑，“你以为他就像那些粉丝看到的那样清高那样一尘不染吗？要不是那家伙性取向有问题，不知道会睡多少女粉。”
“别说这个了好吗！”为觅挣脱他的手臂，撇了撇嘴道：“你也别老是抓着人家这一点不放好吗？说到睡粉，你……”
“我怎么了？我发誓没超过十个！”
“……”
“不说这个了，吃饭。”为觅扭头就走。
“喂，别把刚才说得话跟别人讲啊。沈星楼这事……”纪凌冲着为觅的背影吼了一嗓子。
没回应，不过她应该是清楚的。
再次回头瞥了一眼五一九战队的那栋楼，“过气的将坦，剑神叶秋灵，诛神诛子，帝之一枪罗北……。萧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过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