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番外二单面镜

木同君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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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你从这出去,这里通向一个废置的休息室,我们可以悄悄溜到五号包厢……”艾瑞克牵着露西,小声回头说。

    阴暗密道尾端,是一块一人高的玻璃。艾瑞克握着她的手,摸到玻璃边上,正要按动开关,突然,前方亮了起来,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两个人举着烛台进来,顿时,休息室里纤毫毕现。

    露西吓得拉着艾瑞克往密道墙上贴,男人却好整以暇地拉住她,得意地耳语:“别怕,是单面镜……他们什么都看不到。”

    其实就算真是玻璃,来人也注意不到他们——那对青年男女一进来就忘情地拥吻在一起,亲热得浑然物外。

    露西认出他们是剧院里的两个演员。

    那个两人的手在对方身上肆意游走,二人亲吻得啧啧有声,不一会就衣衫凌乱。露西脸上红透,把脸钻在艾瑞克怀里,捂住耳朵。她忽然想起那女演员风流的身段,扁扁嘴,又踮起脚尖去捂艾瑞克的眼睛;一不小心看到那两位已经精赤条条,那男的把女伴按在穿衣镜上——刚好是他们面前这块单面镜——正要入港,两人的身体都大喇喇地暴露在她眼前。

    要瞎啦!露西吓一跳,赶紧又闭上眼睛,手还不忘在艾瑞克胸前重重地写“不许看!”。

    艾瑞克胸腔震动,无声地笑起来。他把露西裹在怀里,转身背对单面镜,亲了亲她的发顶:这样可以了?

    露西点点头。

    一层玻璃之外,**的声音越发响亮,镜面被撞击的嘭嘭响。露西的呼吸轻轻吹在男人胸口,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头发上。她提心吊胆,手指悄悄在艾瑞克胸膛上划着——“镜子会不会破?”;却发现,自己脸颊贴着的,隔着衬衫的男人身体温度越来越高,呼吸也急促起来。

    男人真混账!露西咬牙想到,果然看到了那个女演员的身体就要把持不住!她越想越酸,下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抬头恨恨瞪他。

    艾瑞克一把按住露西在自己腰上的手,低头迅速噙住她的嘴唇,把她压在墙上,结实的身体紧紧挤压着她。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了,手也开始在她腰身处摸索。

    露西怕痒,扭来扭去地躲,密道狭窄,这样挨挨擦擦地艾瑞克更受不了了。男人半张着嘴,嘴唇触碰着她的耳垂。“露斯……露斯……”他喃喃地叫她的名字,手上用力,更紧地把她柔软的身体贴在自己身上。

    露西全身发热,艾瑞克的发际更是已经被汗水打湿。他一手扯下披风,扬手抛在地上;长腿缠着露西不让她逃跑,腾出双手脱掉外套,又扔在地上。“露斯……我的露斯……”他温柔地、迷恋地叫她的名字,美妙的声音让她心弦颤动。男人胡乱亲吻着她的头发、眼睛、脸颊,嘴唇,火焰在他体内左冲右突,激烈地寻求着安慰。

    臂弯用力箍着后颈,把露西完全围住,迫使她仰起头,不容挣扎地吻着她的嘴唇;小腹紧紧压着小腹,不自觉地摩擦着。露西抵着他的胸膛往外推,但男人全不把她的小小挣扎放在眼里。

    露西转而轻轻抚摸他的背,试图让他平静下来,但是男人的吻和爱抚反而变得更加渴求,甚至粗暴。

    “不是那里……是这里……”他抓着她的手,一直往下,按在已经鼓起一块的地方。露西挣扎不果,又羞又气,恨恨地去踢他小腿;艾瑞克不为所动。她手上发狠按了按,男人发出一声闷哼。

    怎么听都是快乐多于痛苦。

    这家伙任意妄为惯了,做事只凭喜好,完全不是个绅士!

    “露斯……帮我……”

    听听!自己定力不够还有脸让我帮他!露西羞愤欲绝,可是拗不过,只好解开扣子把那个沉甸甸充血的东西握在手里,只抖着手攥摸了几下,它就急切地涨得更加长大滚烫。男人紧紧抱着她,在她j□j的肩膀上舔吻着,鼻腔里发出忍耐的哼声:“露斯……用力一点……快一点。”

    可恶!!你看活春宫,却要我给你泻火,还敢提要求!露西全身发烫,一辈子没这么窘过。咫尺之间,那对男女干得热火朝天,女演员双手撑着镜子,男演员从后面用力撞击着,**拍打和男女j□j的声音清楚传进密道。露西咬着牙手上微微用力,趁着艾瑞克轻哼一声手臂松开的空隙,一把推开他就往回跑!

    ——还没跑出两步,裙摆被踩住,身子一晃,腰上一紧,已经被拦腰捞了回去。

    露西小鸡仔一样被捉住,恨恨地腹诽:从小到大这个动作他做得最熟练!

    艾瑞克踢开长裤,夹住她的双腿,双手掐着她的腰抵在墙上:“生气了?”他笑着耳语——笑归笑,露西从自己被完全钳制的姿势知道,今天不能善了了。艾瑞克凑上去吻她的脖子,她倔强地扭开头。

    男人停住了。

    他把她放下来,脸上表情很迷惑:“你……真的不愿意?”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这张脸不但不可怕,还十分英俊,“为什么?”

    她双拳打在他胸膛上,两眼冒火地盯着他:“为什么?你看着别的女人发情,凭什么我就要……”她用力推开他,气得发抖,“艾瑞克,你是个笨蛋!”

    天才的前剧院幽灵被骂过很多难听的名字——怪物,鬼魂,死神,杀人犯——但就是没有被说过笨。他承认现在血液不聚集在脑子里,但是智商还没掉到那个程度吧?

    ——至少他迅速抓到了重点。

    艾瑞克把露西拉近身来,额头抵着额头,像是小时候他们无数次夜话时一样:“可是我并没有看着别的女人,你在我怀里。我想要你。露斯,我想要的是你。”

    他迟疑了一下,“你……你不想要我吗?这次不会再痛的,我保证。”

    露西沉默着,慢慢抬起手抚过他的头发:自己刚才的迁怒似乎有点过分。

    “不想也没关系,露斯,让我亲亲你……只是亲吻……”他的吻轻轻落在额头上,鼻梁上,那么节制,几乎会被误认为是柏拉图式的——如果不是男人滚烫的身体,和在小腹处被顶起的衬衣下摆出卖了他的话。

    他的吻移到嘴唇上时,她张开嘴轻轻吮住男人的下唇。

    这就是允许的意思了。

    艾瑞克急切地扯开她的裙子,把她托起来。火热肌肤的摩擦,让细微的血管都舒适地伸展开来,毛孔也呼吸着对方的气味;心安定下来,**深处却生出更躁动不安的渴望。

    露西攀住他的脖子,腿也顺势缠住。他们在幽暗的密道里对视着——从他的眼睛里,她再也看不出任何秘密;但她想起在表演帐篷里,他们第一次真真正正对视:被贾维掀开面具的少年,厮打着要掩盖自己畸形的相貌,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痛苦。现在这双眼睛已经褪去了愤怒的赤红,但形状还是与当初依稀相似。火光在里面灼灼跳动,使他看起来比平时更有攻击性。

    我的朋友,我的保护者,我的爱人……她安静地亲吻他的眼睛。

    艾瑞克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托起大腿,在下面蹭了蹭,挺腰一点点挤进去。“唔!”露西把下巴重重抵在他肩上,腰往后缩了一下:这个姿势太深入,准备也不足,有点涩意。男人喘息一声,哑着嗓子说:“放松一点……对,好姑娘……”然后他慢节奏地上下颠弄起来。

    外面那两人叫了一阵,不多会就云消雨歇。那两位竟也不离开,就在化妆室里玩闹调笑。

    可怜露西被缓慢抛动的节奏弄得快发疯,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背后的墙又冷又硬,一下下擦着娇嫩的皮肤。密道里狭小的空间被火把照亮,艾瑞克健壮的身躯和因为用力而紧绷的肌肉渗出汗珠,反射着火光,像是皮毛光滑漂亮的猛兽。

    被压抑的声音和怕被发现的紧张让身体每一个神经末梢都过分警醒,每一次触碰都仿佛有细微的电流。露西辛苦地紧咬嘴唇,好不容易忍住,男人却把她抵在墙上,加快了动作。这时她的身体已经酥软若水,男人的撞击越来越快。身体的愉悦开始一波一波传来,她用力仰起头,脖子绷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外面传来咭咭咯咯的笑声,露西忍不住半转过头去,瞟向化妆室里嬉戏的那对小情人。

    艾瑞克轻轻在她颈动脉咬了一口,她全身一激灵,突然收缩的肌肉让男人闷哼了一下。他一手握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别回来:“别管那两个人。露斯,你的注意力应该属于我……完全属于我。”

    他找到她的要紧之处,重重顶了两下;她手脚的力气一下被抽走,几乎攀不住。

    男人抱起她,小心地放在地上,身下是柔滑的天鹅绒——他的披风。艾瑞克压上来,双手撑在她身侧,轻蔑地说:“那个小子是个废物,我会比他做得好十倍。”

    啧啧,听听,自大成什么样子了!

    露西忍住了挑衅的**,男人的好胜心是不能挑起的——尤其是这种雄性自尊特别强烈的时候。

    她支起身来,在艾瑞克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笑着小声说:“真可爱!”

    “可爱?!”艾瑞克今晚被不少新鲜的形容词砸中,褐色的眼睛里半是惊讶半是不满。

    露西看到了男人的表情:坏事儿了。她连忙正色道:“可爱的意思是说,当然,你比他好太多了,真的。无论是尺寸、耐力还是体力你都完胜他,嗯。”为表诚意还认真地点点头。

    “是吗?”男人咬牙切齿地凑到耳边:“尺寸、耐力和体力?刚才我们做的时候你在看哪里?”

    所以说言多必失,露西懊悔地想着,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不会容忍上课走神的学生。”他结实的胸膛贴着她,从齿缝里嘶嘶说着,“觉得无聊了吗?看来我们有必要尝试新的课程。”

    艾瑞克的手沿着她裸背抚摸,在两个腰窝那里满意地游移,又在盆骨两边敏感处按了按,趁着她微微颤栗,抬起她一条腿放在肩上,欺身压下。

    露西忽然被打开,吃了一惊,遮遮掩掩地收回腿,一只小脚点在他胸前推开一点距离:“这样又是做什么?”

    艾瑞克捉住那只脚,手滑到膝弯后面按下,把她双腿重新分到足够大的角度,压近身来,在入口处蹭着:“你喜欢这个姿势也可以……不过腿会很酸的,还是听我的比较好,嗯?”

    艾瑞克在床笫间有旺盛的好奇心和创造力,而且大约是压抑过久,一旦被娇纵了就变本加厉,好奇心得不到满足就绝不罢休。这位仁兄对各种旁门左道无师自通,了解的姿势五花八门:任是露西身手过人,柔韧耐力都胜过常人,面对他匪夷所思的要求都颇感吃力。

    露西想了想,决定还是朝抵抗力最小的路径走,红着脸自己把脚放回他肩上,手背无奈地盖住眼睛。

    “好露斯,”他高兴地亲了亲她的小腿,“相信我,你会喜欢的。”他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在她身上抚摸着,低头颇有压迫力地盯着她:“年轻的蠢货们只知道一味蛮干,露斯,我才是最棒的情人。”

    “你在……说些什么啊……”露西在他的爱抚下放松下来,软软地说,“你也很年轻啊。”

    “你这样年纪的姑娘还是更喜欢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不是吗?”艾瑞克有点阴郁地说,“我已经超过三十岁了……但露斯,我比那些毛头小子懂得更多……而且我仍然很强壮。”

    露西皱眉正要说什么,男人趁她放松,一下顶了进来。

    “呵啊!”两人都发出快乐的喘息:之前战到半酣,无论是感觉还是预备都正好,结合带来的快感像烈酒一样直冲脑门。这个姿势比刚才也省力不少,男人很快找到她的关键点,一次次摩擦顶弄。

    密道外面,叽叽嘎嘎的笑闹声还在传来。

    露西快哭了:口上的沉默迫使身体来表达热情;而身体感受到的情绪一浪高似一浪,越来越难控制。她胸口起伏,发出柔细的叹息。

    微弱的声音让艾瑞克更兴奋了,他放下搁在肩上的细长小腿,侧身躺下,腾出一只手上下摩弄她的身体。他的腿锁着她的腿,正像他一贯的作风,亲昵,不容拒绝,完全压制。姿势变化时,最隐秘的转动摩擦带来一股酥麻的暖流,飞快地窜过小腹和双腿。

    “……慢、慢一点……”她哀哀恳求着,勉力扭动挣扎,试图减轻男人不合时宜的猛烈刺激。

    艾瑞克咬着牙喘了一声,龇牙露出一个带着血腥味的笑容:“嘴上求饶,动作可是邀请啊。”

    “什么……嗯!!!!”

    露西死死咬住手背,半撑起身子努力配合着男人更大幅度的动作。手突然被拿开,男人的嘴唇覆盖上来。他贴着她的嘴角说:“……你还能忍多久?”灼热的手掌覆着敏感的前胸,一直滑到柔软的后腰,男人上身的肌肉性感地滑动了一下,把她略略提起,合身压上一撞到底。

    滋啪!电火花从尾椎直窜到后脑,露西身体绷成一张弓,几乎一下子晕死过去。

    之前还不住挑逗她的男人被狠狠夹了一下,双眼赤红,脖子上筋都暴起了,放弃了一切花样,把她放倒在披风上,一手紧紧按住她的小腹,又快又狠地动起来。

    ——艾瑞克实在是个凶暴的男人,力气又比常人大得多。之前嘴上不饶人,动作其实已经算百般容忍体贴,他自己并未尽兴。可这下隐忍的暴力因素决堤而出,变得简直和凶兽一样……露西觉得自己身上压了头狮子,耻骨生疼,里面一下下挤得酸麻透骨。她脑子岩浆一样迟缓粘稠,什么也顾不得了,一味用力缠紧他。男人发狠低哼了一声,两手抓着把她紧紧抵在身下,在最深处厘寸之间顶弄挤压,直到去尽了才放开。

    露西等那洗刷每一个细胞的余韵褪尽了,软软地蜷在地上。男人下巴的汗水滴在她小腹上,和着她的汗水浸湿了天鹅绒披风。艾瑞克在她身边躺下,伸手把她搬近些,一边啄着,一边缓缓揉弄她还敏感着的身体,低声在她耳边问:“弄痛你了吗?”

    ——无论多少次,他的声音都自带电流,教听的人全身都酥了。

    身下还是坚硬的石板,露西滚到艾瑞克怀里,蹭了蹭着温暖有弹性的怀抱,懒洋洋地开口:“你最好的披风毁了。”

    “管它呢。”

    “今晚演出上半场快结束了。”

    “管它呢。”

    “那两个人走了哦。”

    “……你还理他们做什么!”

    “我们可以出去了……说不定还可以赶上下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