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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烟蔓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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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是文章审读没通过什么鬼……没法替换我再慢慢折腾……

    鉴于上一章有些小伙伴买过了,那这六千字就放这里啦,没买过的小伙伴就算是正版福利啦

    今天水班级群的时候一个嘴贱然后被默默窥屏的辅导员叫去谈了谈人生……我也是心累 = =

    结论:水群有风险,嘴贱需谨慎

    接87章剧情—————————————————————————————————————————

    第88至89章   惊马——————————————————————————————————————————————

    正文:

    宴请外宾,于礼数上,是要后宫妃嫔出席的,这对外宾也是表示一种亲近。 玄澜后宫妃嫔不多,碰上这样的场面,那是能拉出充场子的都拉出来充场子了。鉴于妃嫔的质量不够,四妃之上的全都没有,那就只能靠脸来凑,一众后妃在两个嫔位娘娘的带领下盛装华服,珠翠环佩,妆容精致的出场了。出场的时候一起从宫殿里铺设的红地毯上走来,雍容华贵,各具特色。或清丽或端庄或婉约或娇憨,风格百变——女子天团成功hold住全场,特别是人生审美略悲剧的犬戎使团,很好的传达了我大夏朝气度博大,雍容繁盛的气象。

    沙恩坐在祈舜对面,一声棕色的戎服很是粗犷,气势上却并没有压过祈舜分毫。祈舜淡淡抬手,缓执杯,遥敬沙恩一杯,不卑不亢道,“可汗,请。”

    他本人就是一种天然的威慑,即使他现在是一副无害的样子,但沙恩想,他永远不会忘记这层白衣里裹着的是那个沙场执剑的将军。

    玄澜淡淡笑了,也给了犬戎人一个面子,朝沙恩遥遥举杯,大佬们喝过酒之后,算是开场完毕,借下来就是歌舞表演和乐曲演奏,然后底下的人该吃吃该喝喝,该趁着这场晚宴搅和什么勾当赶紧搅和——譬如说鸿胪寺那一帮官员,和犬戎使团那叫一个哥俩好,你勾我的肩我搭你的背,嘻嘻哈哈趁着酒桌上的兴致把能敲定的东西都敲定下来。

    底下人喝底下人的,上头人喝上头人的,底下人在互相挖坑,上头人也在暗暗角力。

    “如今的天色将暗未暗,是明非明……锻炼眼力准头,那是极好的。”沙恩看看天色,饮尽一杯酒笑道,“本汗小时候就是被母亲逼着,在这种天色下练箭……”

    醉翁之意不在酒……死心不改啊,祈舜冷哼一声,转头吩咐下人去把天狼卫的人叫过来。

    玄澜眉头一挑,还未递到嘴边的酒杯被他往桌上一放,杯中透明的酒液一个震荡后洒了出来,他勾起唇角,慢条斯理的说道,“既然可汗有意……那不若,来一局?”

    这种天色对箭术的精准性是个极大的考验,沙恩既然能在今天这个场合上提出这个要求,那必然是有几分把握的。犬戎人自幼生活在草原,长期在这种天色下射箭,眼睛已经习惯这种明暗了……祈舜估摸了一下,估计也就天狼卫能够稍微掠其锋芒了。

    正好大家伙也吃的差不多了,就全部转移出来,到了离宫殿不远的马场之上

    一声令下,比试的东西很快就被人准备好,参与比试的人也选好了,犬戎那边一溜粗犷魁梧的大汉,大夏这边则无一例外是一身铁铠面无表情的天狼卫。天狼卫在边关驻守游击两年,双方可以算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眼神一碰祈舜都能听见那火花呲哩啪啦的响,红色的进度条蹭蹭蹭的往上蹿,噔的一下这比试暗地里就瞬间升级成了死斗,谁都开始想弄死对方,那真是一点都不留余力。

    从最初的射中百米之外的靶心,到后来射中百米之外满溢的水碗上漂浮这的一个小木球……一边胜一局,且都是三局两胜,彼此实力不分轩轾。双方斗出了火来,有人甚至提出让宫女头顶着飘着木球的水碗匀步的走着他们在几百米外的地方骑马射箭,谁在较远的地方射中便算谁赢,还要看谁准头好,是射中的木球,还是射中的水碗,或者……射中的是宫女的人头。

    为保证公平,这宫女还可以由双方出,犬戎这边对应的宫女由大夏出,大夏这边对应的宫女则由犬戎出。

    这话一出,在场宫女的脸色都白了。祈舜不爽的哼了一声,你们犬戎人真会玩。

    “不可,这准头难说,总有个万一的时候,宫女是不如吾等身份尊贵,那也是爹生娘养的一条人命,在我们大夏,万没有拿人命作儿戏的道理。”祈舜直接出声道,人也没有从给他搬来的座椅上站起来,语气平淡,但是掷地有声。

    这话一出,伺候的宫女都感激的看向他,一个个眼睛亮晶晶水润润的,暗呼王爷真是心善,呜呜呜呜太体贴我们下人了。

    biu~biu~biu~祈舜的身后似乎冉冉升起了圣母光环,第一批脑残粉开始出现。

    犬戎人脸色很不好看,这话相当于指责他们在不拿人命当人命。是这样的吗?是的。但是能明摆着说出来吗?不能。

    虽然在这个时候,任何政权的实质都是一个阶层掌握、控制,甚至奴役另一个阶层,但是前头无数一头栽下的皇朝已经告诉掌权者了,实质是这样没错,但是如果掌权者做的太过,把那副理所当然的嘴脸摆出来,必然会顿失天下民心。分分钟国家四分五裂,各地起义,王侯割据——夏朝的太/祖就是这样发家的,草莽起于微末,然心怀天下胸中有苍生,遂有追逐着数十万众,一路扶摇直上九万里,直至登临九重天,登基为帝。

    鉴于太/祖特殊的出生,夏朝对于民众的容忍度是很大的,民风也开放,只要有理有据,在官府面前都能挺直腰杆说话。

    夏朝在立朝之初,就废除了奴籍,当时没有一个贵族敢拦,因为拦着的,都被太/祖寻了各种由头打入奴籍了。民间有野史传,太/祖皇帝执力要废除奴籍,约莫是因为其生/母是奴籍出生,就算死,也是被主家的夫人随意打杀死的——一个奴仆,死了便死了,没人会去追究。

    除了她在日后打下了帝位的儿子,心心念念——她活着的时候,他还太小,什么都做不了;等到他手握天下生杀大权的时候,唯一能为早逝的生/母做的,就是废除奴籍制。

    他做到了。

    在场的夏朝官员,脑子转的快的,已经想到了这一层由头。从某一种程度上来说,就算是承庆帝,那也是奴籍出生。想到这里头上的冷汗已经下来了,再想下去那就是掉脑袋的事了。所以纵使他们对王爷越过陛下说话很不爽,但是不管爽不爽,都必须力挺!这时候要是说错话,那以后就别在官场混了。

    谢文彦第一个开口,“王爷说的有理,都是爹生娘养的,若是有个失手,让人家爹娘怎么办?”

    宫女们又把亮闪闪的眼睛投向了小谢大人。

    其他大人暗啐一声,这马屁拍的真快,咳咳两下,也开始发言了。

    “老臣也认为不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不说人,这畜生万一绊了一下呢?”

    “人命关天,万万不可如此轻率!”

    “比试的方式有千万种,但人命可只有一条,不妥不妥。”

    “………………”

    这时候一个声音插/进来,“都是水灵灵的大姑娘,万一有个失手香消玉殒了,这不是作孽吗?”

    ……这是哪一只?!站出来!咱们的画风呢,大臣们怒了,姑娘们也怒了,啊呸,哪里来的色鬼!眼睛转了满场,最后才在犬戎那边看见一个傻傻憨笑着的傻大个。

    傻大个见全场人都看着他,挠挠头笑的那叫一个淳朴,“俺说的是真的啊……俺还没娶媳妇呢。”

    全场人都笑了起来,之前剑拔弩张针锋相对的气氛一下子消弭掉好多,场面又重新融洽起来,祈舜眼角微微眯起,他可不相信这真是一个傻大个,傻大个能跟着使团来华京?这人是人才啊……分寸把握的太好了。

    “不知这位将军姓甚名谁?可看中了场中哪位姑娘?本王替你向陛下求个圣旨。”祈舜突然开口道,笑眯眯的。

    傻大个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不要不要……夏朝的姑娘好看是好看,但是太瘦啦,那胳膊,一掰就断啦!不耐……”他嘴一闭,总算考虑到后面那个字不太好意思说出口……不耐/操,他在心里暗暗嘀咕。

    一掰就断一掰就断……姑娘们脸色僵硬怒目而视,姑奶奶还看不上你这傻大个呢!

    沙恩爽朗一笑提议道,“之前是纳措思虑不周,本汗想,不若将宫女换成燃烧着的红烛吧,然后由一个改为一排,烛火在风中大小不定,若要射中烛芯,也是很考验箭术的。”

    玄澜欣然同意,很快烛火就被布置好了。两房的人马也上场。随着发令官一声令下,千米之外骑着马的两个人就开始往前狂奔了,上半身微微往前倾,熟练的抽箭上弓,瞄准远方跳动的火苗。

    利箭割开空气,发出割裂后的风声,准确的带走烛芯,火苗瞬间熄灭,附近的火烛则在风势的助力下呼的一下网上蹿高了一截。

    围观的大臣死死盯着火苗,却迟迟不再有所动静。

    “嘶——”一声嘶鸣声传来,众人将目光转回射手身上,立现惊容:“——马惊了!马惊了!”

    “——保护皇上!快!”

    “——羽林卫!”

    “——退开!迅速退开!”

    羽林卫迅速簇拥上来,一道人墙挡在众大臣之间。后妃们尖叫起来,花容失色,玄澜眉头一皱,“喊什么!镇定点!”

    谢文萱倒只是苍白了脸色,她镇定了心神,在护卫的簇拥下带着一众后妃往后退。玄澜、祈舜周围更是被围了层层的人马,簇拥到了高台上,并且羽林卫有意无意的把他们和犬戎使团一群人隔开了——现在一切还没有定论,万一是犬戎人做的手脚呢?

    玄澜和祈舜对视一眼,两人都明白,这事儿恐怕还真不是犬戎人动的手脚。

    马场上两匹马都发起了马疯,撒着蹄子满场乱奔,两个起手使劲拉使劲拉都拉不住。祈舜忍不住眉头紧皱,当机立断高声喊了一句,“斩马!”

    那名天狼卫接到命令,条件反射抽/出箭筒里的箭,直接刺入马脖子,马儿哀嚎一声,垂死挣扎,他又一个大力拍向马头,马失前蹄,往前栽去,他顺势往地上一滚,一系列动作干脆利落。

    再抬起头,马儿躺在地上乌律律的哀鸣,出气儿多,进气少了。

    “——马!马!”人群中又有人尖叫。那名天狼卫迅速转头一看,之间他的对手,那名犬戎人骑的马正在发了疯似得前后颠着,试图把身上的人甩下来。

    犬戎那名魁梧的汉子一下没抓稳缰绳,就已经被甩了出来,整个人往一边地上摔去。天狼卫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过去接住了那个犬戎人,好歹给了他一个缓冲,不至于被摔死——毕竟,这算是夏朝的主场,两国之间还有合作,死了人不好。

    他选择去扶了人,那匹马甩掉身上的大汉,轻松了许多,又没有人拉缰绳控方向,嘶鸣了一声就往人最多的地方跑去。

    人群又是一阵躁动,然后迅速往后撤。祈舜早早就被护着到了高台上,底下的情况他一目了然。

    够资格跟来行宫的都是国之栋梁,受惊了可不好。他回京数月都没怎么动过手,也着实有点手痒……眼角瞥到身侧侍卫身上的腰刀,看见玄澜没有看向他这里,他眼疾手快就把护卫的腰刀抽了出来。

    待到护卫反应过来自己的腰刀被抽走了,“王爷”两字还没喊出来,就看见祈舜白衣飘飘,单手翻过高台,然后在空中翻了两个跟头顺势落在地上,马儿正在朝着他狂奔而来,他站稳之后,正好借势甩出手上的腰刀。

    前后不过几瞬的时间,腰刀正好插中马儿额头的正中间,到最后疯马缓缓倒下的时候,眼中疯狂痛苦的神色还没有退去,触目惊心。

    祈舜缓了几口气,上前抽/出那柄腰刀,拔刀的时候“嗤”的一声血液四溅,飞溅过来的血点如水滴砸落地面一般,在衣摆染上鲜艳的一团。

    祈舜转过身,脊背挺直朝高台上走去。

    前前后后不过十来个呼吸的时间,甚至有些人的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完,电光火石间这一匹疯马就已经被斩在了刀下。场中似乎静滞了一瞬,随后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祈舜就像一个无往而不利的战神,伴着掌声浴血归来。

    面色冷峻,神情从容,刀尖还在一滴滴的往下滴血,有一种修罗般的冷漠无情。

    在场的人,尤其是那些朝堂上的大臣,这是第一次看见祈舜。心里的震惊无法言说,不敢置信之余,他们知道,自己必须要重新认识一下这位一直被帝王信任着的王爷了。

    前一刻他还是光风霁月的世家公子,后一刻他已然成了战场上征战归来的常胜将军。这种强烈的对比给人的震惊是极大的,除了大臣之外,后妃看向他的眼神也是震惊的,而那些小宫女和羽林卫,眼里更是透露出狂热的崇拜。

    有些年长一些的老臣已经想起了如今这位陛下还只是一个皇太孙的时候,先帝尚未去世,由当时的二皇子发动的一场逼宫政变——当年,也是尚且只有十六的王爷横刀立马,带人突破开元大道上的堵截,血战到皇宫。

    不曾见到这一位动手太久,他们都快忘了,这并不是一只没牙的老虎。

    全场反而是犬戎人最为见怪不怪……在边关的时候,他们被这位王爷带着天狼卫来来回回杀了多少遍,那就不用说出来丢人了,连大本营都被人家冲了一个对穿——不过是见他杀一匹马,这算什么?

    人群自动自发的分开为祈舜绕道,“铿”的一声,腰刀归鞘,那名侍卫才回过神来,看向祈舜的眼神那叫一个狂热。军队是最崇拜强者的地方,那种心情大概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妈的,劳资总算知道天狼卫那群人为啥鼻孔老朝天放了!为啥看咱们说要保护王爷老像看白/痴了!

    ——王爷天狼卫还收人不?你还缺不缺近卫?求收小弟!

    这一回“林场惊马”的事情过后,经由在场的兄弟一传十,十传百,把祈舜描述的那叫一个神武不凡,简直就像是神将下凡,间接导致他在军中、在天子二十四亲卫营中的声望拔高了一大截,这是他所没有料到的。

    以往他们也知道翊王在边关打了胜仗回来,但知道也就知道了,听听也就过去了——这一回,果然是离了近了,那真叫一个他/妈/的激动!

    出了这么一茬子事情之后,玄澜直接沉着脸吩咐晚宴解散,然后大理寺刑部该留下来查案的查案,礼部鸿胪寺则改把外宾送回去的送回去。玄澜沉着脸走在最前面,也没有同祈舜说一句话,脸色阴沉,看起来是真生气了。

    ——没有人知道,他隐藏在衣袍下的手,还在轻微的颤抖。

    祈舜有些忐忑,他知道自己这种场合底下侍卫统领一大堆,怎么也轮不到他一个王爷亲自出手,但是,好吧,他是有点手痒——有犬戎人在场的时候,他怎么能够容忍自己人在犬戎使团面前掉面子!

    玄澜是不喜欢他出手的,甚至而言,不喜欢他出现在人前。他清楚的感受到了这一点,就像这小子当初会有想要把他一把锁锁在宫殿里的疯狂想法一样。可是他是男人,不是真的后宫里的妃子,这方面他不可能惯着他。

    走到了小御花园的时候,玄澜突然停下来,让跟着伺候的宫女太监还有侍卫都下去。

    祈舜抬起头看他,有点茫然,月色下显得无辜极了——在这里停下来干什么?

    玄澜被气笑了,扣住他的头,就狠狠的吻了下去。

    这是一个霸道至极的亲吻,凶狠疯狂而不留余地。这几个月过来玄澜对他向来是温柔而珍重的,从来没有这么粗/鲁过,全面的压制与侵占。祈舜被吻的眼前发黑,死命的挣扎——这是在空旷的小御花园里,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路过,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这个认识让他心惊肉跳。

    最后好不容易挣脱开来,他气喘吁吁的问道,“——你又发什么疯!”

    “阿舜,看着我!”玄澜低声道,然后把他的头转过来,两人四目相对,祈舜很容易就发现了玄澜眼里的愤怒……以及,不带掩饰的深切担忧。

    ……忽然的,他就有点后悔了。

    “你在边关那两年已经是朕能够忍受的极限,阿舜。”玄澜道,无比认真,“在京都,你要去五军都督府去六部去哪里都随你……朕不拦着,更不会有疑心。”

    他说,“——朕只求你,不要亲自立于危墙之下。”

    因为,我会担心。

    你知道看着马蹄高高扬起,而你连躲都没有躲开的时候,我有多担心吗?你知道你衣袍上的那些血点,有多刺眼吗?

    ……你知道那种即将失去的恐慌,有多让人绝望吗?

    在生死面前,他依旧无能为力,玄澜想,纵使他已经是帝王。

    在月色清晰的映照下,眼前年轻的帝王完全没有了在人前的镇定自若,脸色有些微的苍白,眉目遍布着不安,眼神中满是焦虑和恐慌。

    花园里的花安静的盛开着,大朵大朵各色的菊/花在悠然绽放,细嫩的花瓣泛着盈盈的光泽,在月色下简直美如一幅画,鼻尖传来清甜的桂花香,有着夜的清冷和花的甜香,然而却不腻人。

    “不会了,以后不会了。”祈舜轻轻道,握起他的手,发现掌心全是冷汗,他像是立下誓言般,“以后真的不会了。”

    是他的错,他犯了一个“我以为”的错,可是玄澜比他想的更爱他。

    ——为你穿上盔甲,为你束起刀鞘,为你,更爱我自己。

    “这是惩罚。”玄澜心中一动,把人推到桂花树上。他知道祈舜比较忌讳在外面做那事儿,甚至连在外面亲密一些都不肯,原因是容易被发现——但是于他不同的是,玄澜心中一直以来都有一种很深切的野望:总有一天,我会拉着你的手,走到人前,和你一起,走到世间尊崇的地方。

    祈舜被按在树上亲吻,一点一点,从眉心到眼尾,再到鼻尖嘴唇……舌头灵巧的来到他的后颈,这是他全身上下最经不起撩/拨的地方,只要轻轻一舔,就能让他痒到心里去。

    他忍不住抓紧玄澜的衣服,喘息道,“不、不要……”

    “说了,这是惩罚。”玄澜拒绝道,然后一只手挑开他的衣服,伸进了里面。

    微凉的指尖与肌肤相触,激的人浑身一个颤抖,祈舜想往后逃,却又被玄澜重新抓回自己的怀里,细密的啃噬他的脖颈,留下一连串令人遐想的红点,然后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在尾椎骨附近暧昧徘徊。

    微凉的指尖与肌肤相触,激的人浑身一个颤抖,祈舜想往后逃,却又被玄澜重新抓回自己的怀里,细密的啃噬他的脖颈,留下一连串令人遐想的红点,然后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在尾椎骨附近暧昧徘徊。

    在花园这种地方,冒着随时可能会被发现的危险,接受这种隐秘的挑逗,这种刺激让快感翻倍的增长,很快祈舜就软倒在了玄澜怀里,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突然,“砰”的一声,瓷罐砸到地面的声音传来。

    祈舜浑身僵硬,沸腾的血液立刻降下温去,整个人如坠冰窖。

    他缓缓转过头,只看见花园小径处地上一只破碎的瓷罐,滚滚的鸡汤还蒸腾着往外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