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来是叫娘?

晴空勿语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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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苏和秦牧坐在看表演,一边吃晚餐。

    台上的歌舞表演不断,让人觉得这不是一间妓馆,反而更像一个娱乐场所一般──当然在这时代基本是划为一样的。

    秦牧无话,扶苏亦难得地安静。

    因为负责管理的人是扶苏宫中一个老公公,因此不方便常常出面,扶苏在那里坐着欣赏了一个多时辰,依然没有发现他们的老板来视察了。

    这时任一和随从走进来,立刻有人迎上,满脸笑容地说:任老板,今天你有空来看看我们,真是令我们蓬荜生辉,不胜荣幸。

    嗯,有空就来看看。任一一派尔雅,背着手环场一周,装模作样地说:今天没甚麽事吧?

    没有,今天很平静,也没有客人胡搞,真是托了任老板的鸿福了。来的人哈腰陪笑。

    此时扶苏突然想叫点心来吃,摇了一下铃,往外看了一眼,刚巧与任一的目光对上。

    倒楣。扶苏暗咒了一声。

    甚麽?秦牧转过头问。

    任一已经见到扶苏了,他眼前一亮,立即随口应付过守门的人,然後急忙地走过去,笑得很欢喜的说:苏兄!

    嗨!扶苏抬起手挥了挥,很敷衍。

    任一完全没有感觉到不对劲,他已经沉醉在见到喜欢的人的心情中,整个脑袋都不清醒了,甚至还冒犯地直接坐到他们的桌子。

    秦牧皱了皱眉头,有点不悦。

    苏兄,真是许久不见了,这半年怎麽都不见你在京师出现?而且连开幕时也没有来一次,实在大大的不应该。今天兄弟相聚,我们应该畅饮一番,不醉无归!任一爽朗地拍一拍桌子,叫道:来,上酒。

    扶苏点点头:的确是不应该,我们不醉无归。直接避开了话头,没有回答任一。

    秦牧坐在另一边沉默着,看上去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远远地看着两人并酒,而他则自己守着一壶酒,慢慢地喝着。

    到了最後,扶苏与任一不约而同地倒下了,醉醺醺的。

    秦牧招来人手结了账,背起扶苏,才开口说了自任一来後的第一句话:我先送他回家。

    我家公子我会顾好的。任一的随从亦把任一托起来,辛苦的支撑起他沉重的身体。

    等走到妓院外後,已是华灯四起,四周被烛火照耀得如白昼一般。

    等走出了风化街後,秦牧才说:行了,装得像真的一样。

    嘿嘿……扶苏突然发出笑声,用力地夹着秦牧的腰,双手紧紧地抱着秦牧的颈子,赖皮地说:你就背我回去呗!

    你真好意思的。秦牧骂道:在外惹来这等不三不四之人,我看他对你的企图心实在不佳,应早日断掉,要是没有人脉,找莫宁也是可以的。

    扶苏傻笑着,吐出一口酒气,不应这个话,反而另外开了一个话头:你觉得这样像不像父亲背着孩子踏着月夜归家的样子?

    这不是像,而是根本就是你吧。秦牧用力把他托高一点,无奈地说:上辈子欠了你的。

    你上辈子还没有见过我呢!扶苏大概有几分醉意,嘻嘻的笑了起来:我都没想过有一天我居然见到秦始皇,哎……秦始皇啊……

    我是秦牧。秦牧说。

    你是我爹!扶苏趴在秦牧的背後,眯着眼醉意惺忪的说着:我都没想过我会有一个爹,从小就特别想要的。

    好了,发完疯可以下来了吧?秦牧无语。

    不,你就把我背回去了好,嘿嘿。扶苏撒赖地紧紧抱着秦牧的颈子,勒他得觉得喘不过气起。

    我背你回去没问题,但皇帝陛下,你明天又要接受御史们的洗礼了。他们对这方面总是有他们的消息来源,特别灵通。

    扶苏想了想那十几个御史□似的脸口,权衡了得失,果断地跳下秦牧的背,口上还不依不饶的说:你真无趣极了,有多少人想背我还背不到呢。

    秦牧只是瞥了他一眼,没有答话,但手却紧紧地握着扶苏的手。

    一时间,两人不约而同地静默了下来。

    路边没有多少人,只有一些车夫还在招客,见到秦牧和扶苏都连忙招呼过来。

    秦牧和扶苏上了同一辆,坐在车里。

    扶苏说:今晚留下来吧。

    好。秦牧简洁而有力的应道。

    *

    到了十二月底後,一年之间的大事新年便要到来。原来平静的咸阳城也变得热闹和喜气洋洋起来。各式不同的小贩穿梭在街头叫卖,远道而来的客人们使到整个咸阳城看上去是那样的活力四射。

    虽然上一年才祭了天,今年不用祭天,但皇宫内依然热闹。而且适逢扶苏第一次亲征又打胜了仗,大臣们都应该这是吉祥的一年,要大肆的庆祝。

    整个皇宫都在忙,扶苏亦忙於订制新的衣服,量身材试衣服等等的,还有因为热闹而发生的各种杂事,使到他有点忙到脚不着地的地步。

    而秦牧亦需要与军营离乡的士兵好好地安抚他们的情绪,让他们可以写家书回家报平安,还有过节的准备亦需要安排一下。

    不能回来庆祝的将军和县府们亦纷纷送来贺礼给扶苏,务求让扶苏可以记住他们的名字。

    总之过节的气氛浓厚,即使远在南方打仗的韩信等人亦难得地停了战,先过一个好年再继续争斗。

    新年时,扶苏有国宴也有家宴需要参与。国宴自然是与百官一同喜乐,家宴就冷清多了,因为他的妻子久病在床,为了不过病气是不会出席。而扶苏的其他兄弟基本都在胡亥在位时被杀光了,只有零零丁丁的宗正一名长辈还存活,还有扶苏的孩子申生,真在冷清得紧。

    扶苏於是宣布让亲朋亦一同庆祝,特别邀请了秦牧和莫宁一起来参加家宴。

    莫宁心中明白,扶苏醉翁之意不在酒,拉他去是打掩护的,他也懒得再理这两父子之间的破事,这一天穿得极为随意便拎着壶酒去参加了。

    宗正倒有点不爽,虽然宫内外对於秦牧媚言惑上的流言嚣如尘土,但他没想到扶苏倒真的这样破罐子破摔,直接开张明义地把人拉来家宴了!

    下一步扶苏打算把秦牧纳入後宫吗?

    宗正大人表示很愤怒。无奈何扶苏从来不听他的,只能愤愤不平地称病不去,眼不见为乾净!

    ──这倒合了扶苏心意,他巴不得‘外人’不要来凑合他和秦牧之间的事呢。

    自从扶苏与申生再三保证秦牧不会怀孕後,他意外地看秦牧顺眼多了。在宫内见到秦牧都会打招呼,当然每次秦牧的脸都不怎麽好看就是……

    父皇好﹑秦妃娘娘好﹑莫叔叔好!申生穿着新衣规矩地行礼。

    噗!莫宁一口酒忍不住喷出来──这是甚麽玩意?!

    秦牧的脸色黑得像墨水似的,硬绷绷的应了一声。他不是没有试图纠正申生的叫法,但这一点申生的性格跟他父皇出奇的一致──就是固执,死活也不改。秦牧又没有立场凶他,又不能动手教训,因此只有把自己气到内伤。

    扶苏贬了贬眼,他也是第一次听见申生称呼秦牧……

    宝贝,你叫他甚麽?我是不是听错了?扶苏夸张挖了挖耳朵,他好像听到某人被叫甚麽娘娘……来着?

    申生脆生生地答:父皇!这当然啊,秦将军不是我的准後娘麽?我这样叫没甚麽不对吧?

    甚麽後娘?我怎麽不知道?莫宁转过头:兄弟,你怎麽变成人家的後娘了?

    秦牧实在忍不住,低声喝道:听他在胡说!

    呃……好创意,不过你这样叫是不对的……扶苏忍着笑:你应该叫他,娘!

    申生转头看着秦牧壮得鼓起的肌肉和刚雄的脸,立即乖巧地改口叫道:娘!

    他妈的!莫宁掩着脸,嘴角一抽一抽的说:陛下,这宴会我参加不下去了,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没办法……我先出去解决一下自己。说完後便奔出去狂笑起来。

    秦牧深深吸了一口又一口的气,还是没有办法把内心想要把某人扁了的慾|望抑压下去,双手握了又放松,来来回回几次还是忍住了冲动,没有动手。

    你不应麽!孩子的娘!扶苏嘻笑着,一副不怕死的表现。他算准了秦牧不会敢在申生面前动手,所以完全是死猪不怕水烫。

    秦牧咬紧牙关,青筋从太阳穴绷了出来,面对前面两父子一模一样的黝黑的眼睛期望地看着他,又吸了一口气,才把到口的咒骂咽了下去,僵硬地应了一声:嗯。

    ──原来要叫娘才会应我啊!申生一脸恍然大悟。

    作者有话要说:(* ̄▽ ̄)y叫娘甚麽的……哈哈哈……

    大家提过的莫宁的反应……没甚麽的,除了嘲笑还是嘲笑……损友这两个字他不是白当的好麽!

    ╮(╯▽╰)╭ 另外,秦牧是攻………没有互攻……扶苏是单纯被压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