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开妓院甚麽的

晴空勿语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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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一丝毫感受不到自己惹人厌,反倒还一脸欢喜的迎上来:苏兄,好久不见!

    嗯嗯,挺久的。扶苏敷衍道。

    任一依然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打扮,只是配上他过於欣喜的神情有点不搭调。

    申生盯着他半天,糯糯地伸出手说:叔叔~

    任一眼睛一亮,立即哎了一声,然後伸手想要接过申生。倒是扶苏有几分不解了,他的孩子一向是较为高傲,甚麽时候会对着外人撒娇??

    ──无可否认,扶苏吃醋了,更看任一非常非常的不顺眼。

    申生长得也可爱,撒起娇来完全不见平日小霸王的模样,哄得任一不停淘钱给他买礼物,左一个风车,右一个小如意,很快地申生双手就拿了不少东西在玩,还有各种零吃。因为扶苏上次的教导,申生把这些零吃和玩具都给旁边的小朋友分了,然後凑着和他们玩起游戏来。

    扶苏觉得……好像有那处怪怪的……

    任一觉得尽兴极了,然後学着扶苏同样坐到阶级上,开心地说:令公子真是活泼,很有苏兄你几分率性的表现。

    扶苏看着申生用任一付钱给他买的东西都分给其他小朋友,收获友谊无数,成了众小孩中的老大。自己给他买的小玉佩就紧紧地扣在腰间,连碰也不给其他小朋友碰──这就是叫做慷他人之慨……吧?

    嗯,很率直。扶苏回过头认真地说。他把申生真是教得太好,扶苏自豪了一秒。

    任一见扶苏跟他搭话,表情更开心了,有几分想要坐近又碍於扶苏周身的气场而不敢坐近的样子,纠结非常。

    苏兄,昔日你我分别之後,我竟再无在咸阳城内见过你们,岂是苏兄欺在下无知,没有说出实情?任一想起了一件事,连忙求证。天知道他派人跟着扶苏,但没几下他们就把人跟丢了,气得任一责打了那几个下人,直道天公不作美。

    扶苏坦然地点头:我与申儿行走四方,居无定所,数天前刚去外地一趟,没想到任兄找我有事啊,抱歉。真是说谎不带眨眼的。

    任一想了想,心中顿生愧疚,觉得自己太无理取闹,人家又不是时常在京,如此纠缠想必会惹人烦厌吧?

    他连忙又解释起来:却是无事的,只是往日与苏兄详谈,觉得苏兄言谈间颇有理想,回去细思数天,感悟颇多。想与苏兄继续畅谈风月,不是甚麽大事,是在下猛浪了。

    是吗?扶苏不觉得他胡吹乱说的东西能有多大的价值,不过在任一眼中显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那怕扶苏放了一个屁也能说是香的。

    扶苏摸了摸下巴,突然冒生出一个想法。

    这个任一不利用白不利用啊,虽然他本人不怎麽聪明,但是他家在咸阳有势力啊。不知多少官员与他家有多少点关系,要是能凑进去其中捞一笔外快的话……

    扶苏又想到自己的国库空虚,真是一分一毫都是省着用的,又看着任一衣着光鲜,四周又有侍仆守着,心中产生了不平衡,觉得自己整天在宫中干死干活的,还不如人家贵公子闲闲四处逛逛那样逍遥。

    想到这处,扶苏的脸色更和蔼了。

    任兄,我却是有难言之隐想要相求,只是你我相识不久,哎……扶苏突然哀声叹气。

    任一连忙道:何事?你我以兄弟相称,何以如此生疏?你且说吧,为兄一定会尽全力帮你的。

    想我与申生整日流连,居无定所,申儿年纪甚小,也不能安定下来。我心中对他很内疚,想着做点小生意,却苦无人脉,不知可否借由任兄的身份,许我在咸阳里创一番新天地?扶苏道。

    这倒是……任一还没管家,有几分迟疑。

    扶苏立即道:算了算了,是我过於为难任兄了,这就算了罢,当我没说。

    不不,这需等我许明家父,才能出资相助……任一想要解释。

    资金倒是有了,就是欠缺人脉。扶苏打断了他的说话,应该说扶苏欠缺的是另一个身份,一个可以在民间行走的身份,而不是处处受限於皇帝这个职业。

    这我倒可以相助。任一暗地里吁了一口气,要是说到钱的话他还难为了,毕竟他手上的钱全是他爹和他娘给的,没这麽多钱。但人的话就好说了,很多位叔叔都与他父亲有几分交情,他要是去求,看在父亲的脸上也能求到一二的。

    扶苏高兴起来,大力地拍他的肩:好兄弟,不愧我交你这一个朋友!

    任一痴痴的笑,不太好意思地抓抓头,但很快便意识到这个行动太稚气,连忙放下手,正坐道:好说好说。不知苏兄你打算做甚麽生意?

    妓院。扶苏答道,脸色如常,彷佛他是在准备开酒馆等等平常的店舖。

    呃……任一有几分傻眼,这……这……这……是甚麽一回事?

    扶苏倒是坦然,自古黄赌毒都是历久不衰﹑赚钱最多的行业,他想要来钱快,自然是这种,赌麻烦,还要请人来坐阵防止踢馆,毒的话这时代也没甚麽毒可以吸啊,自然也pass了,剩下就只有黄色事业。

    扶苏说:你可别小看妓院,其实它为到广大的女性有一个谋生的地方。而且还有升职加薪的机会……扶苏从大义上说到自古多少奇女子是出自勾栏之地,还有从□进升到妈妈桑﹑小费等等的一堆话,把任一洗到头昏脑涨,居然有一刹那间觉得──□,真是一个好行业。

    把小青年摧残到差不多,扶苏又循循善诱地让他帮忙,说了一通後,任一已经昏了头,做了一个手势:停……停……苏兄,你倒是让我想想……开妓院,只怕他爹知道後会把他砍了。而且要是求到那些叔叔伯伯身上,恐怕他爹第一时间也会得到消息──照样也是被砍的下场。

    扶苏倒不是不能自己成事,但是要打点好这一切,恐怕要惊动莫宁,那怕现在霍豪接手了他师傅的一切,但也不如莫宁在黑白两道混得久啊,加之他带走的手下能人众多,如果可以,扶苏真想把这些人都弄来做保镳……

    但这又涉及了一个问题,惊动莫宁和惊动他爹……有分别麽?

    扶苏与任一对视了一眼,纷纷叹了一口气。

    ──爹爹甚麽,真讨厌……

    *

    秦牧披着绿色的蓑衣,隐在树林之间,彷佛与天地融为一体。他透过望远镜观察城内的布防,研究最佳的进攻时机。

    莫宁悄然地从树上跃下,然後交给秦牧一卷小竹简。

    这是甚麽?秦牧一边问,一边打开了竹简。

    京中传来的密报。

    秦牧匆匆地看了一眼,然後变了脸色:匈奴人有异动?

    是。莫宁失去了开玩笑的心,难得地板着脸,显得忧心忡忡:此时秦国受到三方敌对,则几经浩劫,实在不知……能不能熬过去了。

    秦牧却是担忧着扶苏,咸阳离匈奴之地不远,一顿长城被破,匈奴人必势如破竹般直侵咸阳,而此时主要兵力都布散在东南两方紧防着东方的乱民和南方的楚国,只剩下蒙恬一人在京中,守卫有点薄弱。

    尽管知道扶苏不会有事,但秦牧内心却是极为担忧的。他默默地合上竹简,紧紧的捏着,顿时竹简便化成数块掉下。

    莫宁侧目而视:你很担心?

    没。秦牧若无其事地把碎片弄成粉末,然後用泥土掩盖住。

    莫宁撇嘴──少来了,认识了四十多年,他还不了解秦牧麽?

    秦牧静心又看了片刻,大约掌握了换更之间的时间後,便放下望远镜,转过头对莫宁说:你帮我上报给扶苏,让他准许我打完这场仗後领一部分的军部回朝吧。剩下的交由韩信接手即可。

    莫宁愕然道:这真不像你的性格……

    无事,你尽管去吧。

    韩信……到底是那一点让你如此信用他?不惜用心栽培他成才,还给予他这麽多机会立功,此时又要把军队交付予他……他……到底行不行?莫宁有几分疑问。

    秦牧默然片刻,说:你且管我看人的眼光,他一定能打败项羽的军队。因为之前的历史便是这样演进,相差不了多少的。

    好,既然你相信他,我就上报予陛下,恳求他让你回朝。莫宁点点头。

    秦牧又沉默起来,脑中不能自抑地飘过扶苏的脸。

    不知那傻小孩知道他要回去了,会不会欢喜得跳起来?

    幻想着扶苏傻兮兮的表情,秦牧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笑。

    完了完了。莫宁掩脸,他的兄弟往死路一去不复返了……

    作者有话要说:↖( ̄▽ ̄")今天终於可以休息一天了……连续两天考试甚麽太令人难过了

    (* ̄▽ ̄)y大家我暂时(?)回来了片刻(?),有想我吗……

    ↑已high傻了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