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怕打针的某爸

空岸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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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青精力旺盛,店里的蛋糕在他的创造下由原来的大众样式统统变为卡通的猫狗鼠兔,外加柯南海贼王喜羊羊光头强,还有各种经典动漫角色,整个店面洋溢着浓浓的欢乐二次元氛围,夏鹏对林青的崇拜上升到了一个仰视的高度,天天围在林青身边师父师父的喊,在林青的不靠谱的指导下,居然也有模有样地做出了几个天线宝宝。

    林青搓着手,踮着脚,自言自语,“哎呀,早上怎么年轻人那么少啊,都没人点我拿手的蛋糕了。”

    夏鹏小心翼翼捧着个蛋糕从蛋糕房里出来,凑到靠在柜台边百无聊赖的林青身边,“师傅,你瞧瞧我这个葫芦娃做的怎么样?”

    林青看了两眼,“怎么那么丑?手脚都别别扭扭的,还有,葫芦娃手里拿的是什么?石头?我记得葫芦娃里没有拿石头当法宝的。”林青一边吐槽,一边从柜台上拿了个叉子把葫芦娃头上顶的草莓送进嘴里。

    夏鹏摸头,解释:“师父,这个是七葫芦娃,手里是个小葫芦。”

    林青一边挑着葫芦娃身上的水果,一边又仔细看了两样,“是么?没看出来。”

    向远搂着海报进门的时候,就看见林青和夏鹏聚在一块,夏鹏捧着蛋糕一副被打击的无精打采的模样,林青则是吃得津津有味外加没心没肺的样子,走过去,把海报放在靠近柜台边的桌子上,“说什么呢?”

    林青凑过来,“在跟他说蛋糕做得失败之处,你这拿的什么?”

    向远看了一眼夏鹏手里被林青挑的面目全非的蛋糕,安慰夏鹏,“挺好,多练练”,手里把捆着海报的绳子解开,“是些动漫海报,都是你常做的,贴在店里。”

    林青一张张看,点头,“不错不错,向远,你是个当老板的料,哎,豆豆呢?怎么没来,今天不是星期日嘛!”

    向远拆胶带,“豆豆在晓韬家里玩,周岩,夏鹏,你们来帮下忙!”和几个店员把海报往墙上一贴,顿时屋里就欢快了许多,向远摸着下巴,刚开始是打算开一个温馨的小屋来着,现在怎么往欢脱的方向发展了?

    “阿嚏!”惊天一个喷嚏后,向远拿面巾纸擦鼻涕。

    王诗诗关心,“老板,感冒了?”

    陈可端杯水,“老板,多喝水。”

    向远揉揉发酸的鼻子,“应该是,早上起来嗓子就疼。”

    林青惊得从向远身边往外一蹦,满脸嫌弃,“哎呀,你感冒怎么不早说,可千万别传染给我,感冒会难过死的!”

    向远满脑黑线,无语地看着就差双手捧脸以示惊恐的林青,这个逗比,感冒哪有这么容易传染?王诗诗一群人显然都知道了林青的二货本质,纷纷无视他,陈可说:“老板,要不你去药店买点药吧?这几天天气降温,估计你是穿少了,趁现在不严重,吃点药就能好。”

    向远一挥手,“不了,我身体强健,多喝点热水就行了。”想当年,他发着烧流着鼻涕依旧加着班,连感冒灵都没喝上一口,忽视着忽视着自己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逛街的人渐多,店里也忙起来,向远索性也当起服务员,店里没有多余的店员服装,向远就从蛋糕房里拿个围裙系上,端盘子,擦桌子,向远本来就长得清秀,头发干净利落,再加上心境的改变,满脸的阳光气息,引得店里不少的女孩子都看他,内向的女孩子偷偷瞄他,大胆的女生就光明正大地视线跟着他打转。

    吴晓韬的父母都上班了,家里就剩下两个小孩子,豆豆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吴晓韬从屋里抱出一盒子巧克力,拆开,往豆豆手里塞了好些,豆豆只吃了两块,看吴晓韬一块接一块得往嘴里扔,伸手把巧克力拿过来,面色严肃,“我爸爸说了,巧克力不能多吃,会蛀牙还会长胖。”

    吴晓韬瞧了一眼豆豆,点头,“行,我不吃了,那我们做游戏吧?看电视好无聊。”

    豆豆把自己剩下的巧克力放进盒子里,再歪着身子把吴晓韬身边的盒子拿过来,认真地盖好,放到桌子上,才点头,“玩什么?”

    “警匪大战!我当警察你当小偷,你来跑,我来追。”

    豆豆反应慢半拍地开始跑,吴晓韬拿出一个玩具枪擦在裤腰里跟在后面追,豆豆当然跑不过吴晓韬,不过吴晓韬有意让着他,两个人又笑又叫地在屋里跑来跑去好一会儿,吴晓韬才把豆豆堵在一个拐角,“举起手来,不然我开枪了!”

    豆豆愣愣地,手刚举到一半,吴晓韬嘴巴一张,“嘭!向仪安,快点倒下,你已经死了。”

    豆豆听着吴晓韬发号施令,配合地身体往后一仰,“吧嗒”手就扬到后面的柜子棱角上,疼得一瘪嘴,捂住手直哼哼。

    吴晓韬把枪一扔,跑到豆豆身边,一看,手都红了,小跑着去卫生间拿毛巾,又从冰箱里拿冰块包着给豆豆敷手,边敷边骂:“向仪安,你笨死了,倒地都能碰到手。”说完这句话,见豆豆不吭声,又看看红了一片的手背,吴晓韬咳了两声,“我不是怪你,你以后倒地的时候能不能看看身后,这么不小心,疼吧?”

    豆豆点头,见吴晓韬不怪他,又笑了出来,吴晓韬见豆豆笑也笑,一只手戳戳豆豆的脑门:“笨死了!”

    忙起来时间过得很快,中午一顿饭叫得外卖,向远夹着餐盒里的花生米,满足地眯眼睛,“这家店不错,花生米脆蹦蹦得真香,你们每天都叫这家的外卖?”

    夏鹏手里的是鱼香肉丝,边吃边摇头,“也不是,那条街上都是小饭店,各家有各家的特色。”

    林青手里的也是宫保鸡丁,“嘎嘣嘎嘣”嚼着花生米,自己餐盒里的快吃完了,伸筷子抢向远的,“可不是,我最喜欢的就是花生米了。”

    向远愣了两下,反应过来赶紧抱着餐盒跑开,“喂,我感冒了,你不能吃我的,会传染!”

    林青举着筷子追向远,“我不嫌弃!”两人一追一跑绕着小屋打转,向远边跑边赶紧把盒子里的花生米统统塞进嘴里,才站住身体,“没有了!”

    林青凑过去看了一眼,悻悻,“真小气!”屋子里一群人被向远和林青逗得直笑,周岩说:“老板,这会子你知道为什么我们都不吃宫保鸡丁的吧了!”

    向远抛了个鄙视的眼神给林青,“一个*害了一屋子人!”林青哼了声,扭过脸捧着餐盒继续吃。

    忙了一个下午,向远就觉得头有点昏,在店里找个空位置坐下,撑着头,鼻子越来越堵,王诗诗抽空给他倒了杯热水,向远喝着水,一边感慨,还是老了啊,一个感冒就折腾成这样,想当年,哎……待会儿还是买点药回去,不然别传染给了豆豆。

    秦温言进店屋,就看见向远背着自己蔫蔫地坐着,头颅无精打采地低着,看起来精神不济的样子,走过去,拍拍向远的头发,“怎么了?”

    秦温言?向远仰头,抽抽要留鼻涕的鼻子,“感冒了。”

    秦温言皱眉,鼻音都重成这样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今早”

    “吃药了没?”

    向远喝口水,摇头,“没,等会去药店买。”

    秦温言瞧着向远的脸色,应该挺严重,皱眉,“有没有发烧?”

    向远摸摸自己的额头,迟疑,“应该有一点。”

    秦温言伸手探上向远的额头,感受了一会手心的热度,眉头拢得更深,“烧的温度不低,去医院看看。”

    向远坐着没动,“那什么,我等会儿在药店买点药好了,再说豆豆还在晓韬家里,我等会儿要回去接他。”

    秦温言一下子就笑了,挑嘴角,“你是不是怕打针?放心,我们去找陈冬,让他给你开点药就走。”

    向远摇头,“陈冬不是治这方面的。”

    秦温言一把拽住向远的手,往外拖,“赶紧的,再拖越来越严重,没准还要打点滴。”

    向远仰头止住要留的鼻涕,从裤兜里拿纸巾擦鼻涕,嘟囔,“我不打点滴,说好了,去开点药。”

    陈可和王诗诗靠在一起,看着秦温言和向远的背影感慨:哎呀,这般配的啊……瞧向远小傲娇的样子,瞧秦总心疼的样子,啧啧,秀恩爱可耻!

    秦温言看温度计,皱眉,“38度5。”

    陈冬靠在椅子里,瞧着无精打采靠在沙发上的向远,“这温度不低啊,最好还是打个点滴吧!”

    向远瞪眼,“你又不是治感冒的,怎么知道要打点滴?”

    陈冬摇头笑了,“我虽然不主治这方面,可我同事有做这方面的,耳濡目染我懂得也比你多。”旁边拿温度计过来的小护士在一边帮腔,“嗯,陈医生说得没错,这位先生,以你的状况最好打点滴,降温快,感冒也好的快。”

    “不了不了”向远连连摇头,“你给我开点药就行了。”

    护士一脸的不赞同,秦温言笑看了一眼向远,对一边的小护士嘱咐:“那行,就打点滴,就在这个房间,麻烦了。”

    向远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秦温言,“你说过不打点滴的,我还要接豆豆,没时间,另外……另外我身体好,不用打点滴。”

    秦温言瞥了向远一眼,“既然这样,那就打针吧,时间快。”小护士出门配药去了,向远对着笑眯眯的秦温言欲哭无泪,他有针尖恐惧症啊!

    秦温言无视向远怨念的眼神,记得以前,向远每一次感冒都要很久才能好,也不肯好好吃药,非得他们几个看着才吃,结果每一次生病都要拖许久才能彻底好,偏偏这人还说自己体质如何如何的好,一点也不注意。

    护士拿了针,向远双手抓着裤腰,就是不肯脱,陈冬在一边嘲笑,“向远,你都多大的人了居然还怕打针?上次还看到一小孩打针,估计也就七八岁吧,胆比你都大。”

    向远瞧着眼前护士的笑脸,再看看她手里寒光逼人的针尖,欲哭无泪,心理障碍不是那么好突破的。

    秦温言瞧着向远磨磨唧唧半天也不肯配合,皱眉,一把把向远拉到自己腿上趴着,偏偏向远今天穿的还是运动服,裤子也没个腰带,秦温言一扒就开了,露出后腰往下一点的地方,对着等了半天的护士点头,“行了,打吧!”

    向远还想挣扎,秦温言对着他屁股拍了一巴掌,“别动,不然针尖断在里面就麻烦了。”哄小孩的话居然也把向远震住了,向远精神紧绷,紧紧感知着那小抹露出的地方,连屁股上挨了一巴掌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针尖从肉里□□,向远呼出一口气,紧绷的肌肉放松,想起身,还被秦温言按住,“等一会,等不出血了再起来。”

    “那什么”向远感知着秦温言按在他屁股上的棉球,窘迫,“我自己按。”

    “行”秦温言不勉强,拉着向远的手按到棉球上,才松手,向远松了口气,从秦温言身上爬起来,抹了一把虚汗,陈冬一边嘲笑一边感叹,秦温言都这么明显了,向远怎么就看不出来?蠢的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