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真相

不见当时繁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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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觉察到身后变故的时候,花满楼只来得及回身叫一声苏密尔的名字,随后便听到了那扇暗门在身后阖上的声音。

    “这……”他将手按在石壁上急急摸索着,可是竟连一丝的缝隙也没有找到,“陆小凤,你可有办法?”

    花满楼是关心则乱了,陆小凤纵然聪明,对于机关之术却一窍不通,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台阶被修筑在一片黑暗中,陆小凤看了看周围的石壁,光滑平整,没有什么地方像是隐藏着可以开门的机关。

    他无奈地对花满楼说到:“再把门打开应该是不可能了,我想我们还是先下去吧。”

    “可是……”

    犹有几分不死心,花满楼将耳朵贴近石壁上暗门的位置,期待能听见一些外面的声音,但是很可惜,他什么也没有听到。

    花满楼真的放心不下。

    事情发生的太快,电光火石之间他只感觉到苏密尔是为了躲避攻击才停下脚步,被拦在了快速关闭的暗门之外。

    也就是说,外面现在有危险。

    “花满楼。”陆小凤皱眉走了过去,“苏密尔他没那么弱,而且就算你心里着急,呆在这里也无济于事,不如尽快找到出口。”

    理智告诉他,陆小凤这话说得没有错,最后“看”了石壁一眼,花满楼转身与陆小凤一起走了下去。

    石阶的尽头处是一个巨大的山洞,陆小凤惊讶地发现,这里原本应该是山,只是被人为掏空了山腹。

    他们在这空荡荡的山洞里走了一遍,最后在后方发现了一扇门。

    这扇门与之前的那一个别无二致,如果关上的话,陆小凤决计无法发现它的存在。

    可是现在门却是打开的,似乎是故意在向来人宣告自己的存在。

    不过即使是个陷阱,走到现在也没有回头路了,更何况并不是什么陷阱都能随随便便就困住他们的。

    门之后又是一条长长的甬道,而在甬道的尽头还是一扇门。

    站在门前,陆小凤深吸了一口气,抬手将门推开了。

    霍休也是陆小凤的老朋友,以往每次见到他,他的身边都随处可见价值万金的金银珠宝,还有无比香醇的美酒。

    然而现在,这位天下首富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布衣,一双破草鞋,看起来与一位普通的农夫没什么两样。

    他的面前仍旧有一壶正温着的酒。

    同以前一样香的酒。

    霍天青正执剑站在旁边,看起来丝毫没有要对霍休不利的意思。

    见到陆小凤和花满楼走进来,他便上前了一步。

    原来是这样。

    看着那两人的样子,陆小凤一下子就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真相。

    霍休、霍天青,还有上官飞燕,他们分明就是一伙儿的。

    “霍老头,你真的是青衣楼总瓢把子?”陆小凤问得有些艰难。

    任谁发现自己被朋友欺骗,心情都不会好,尤其是像陆小凤这样重视友情的人。

    霍休笑了起来,看向陆小凤的眼神像是发现了什么奇怪而有趣的东西,“你都到了这青衣第一楼,居然还会问出这种问题吗?”

    这个时候,已经走到他们面前的霍天青终于褪去了沉稳优雅的外皮,眼中猩红的杀意毫不掩饰地涌动着。

    “那波斯小子没和你们在一起,也就是说是被拦在了外面,估计现在已经死了吧。”

    “不可能。”

    出乎霍天青的意料,先开口反驳他的竟是一直温和沉默着的花满楼。

    看着花满楼脸上的坚定,霍天青想起了先前上官飞燕同他说过的话,他近乎愉悦地开口说道:“为什么不可能?就算他武功够高,能侥幸从截杀中逃出去,但别忘了,青衣楼可是由朱停所修建的,内里机关暗器无数,只要踏错一步,可就必死无疑了。”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上了嘲讽,“真想不到,美名满天下的花家七公子竟然会对一个男人动了心思。”

    之后霍天青还说了些什么,花满楼完全没有听见,焦急和惶恐已经不由自主地占据了他的内心。

    他知道霍天青说得没有错。

    苏密尔的武功不差,可且不说机关,便是本身的方向感就很不怎么样,现在一个人身处于这遍地危险的青衣楼里,他又怎么能够不担心呢?

    会不会出事?

    花满楼无法确定,但他同时也拒绝再继续深想下去。

    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快些将事情解决,只有从这里出去才能知道他所惦念着的人的安危。

    正在被花满楼强烈牵挂着的苏密尔现在的情况还算是不错的。

    他没有找到打开暗门的方法,也无法从原路退出去,因此只得到试探着到其他的地方去寻找出口。

    可惜这座小楼并不想从外面看起来的那样简单。

    在里面晃了几圈后,苏密尔最终还是转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他不但走不出去,还撞上了好些致命的机关,若不是在曾经暗杀任务中锻炼出来的对危机的敏感,再加上身手还算利落,恐怕就不是开几个口子那么简单了。

    在附近寻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苏密尔有些苦恼地看了看还在流血的伤口,第一次觉得自己这身衣服的布料实在太少了点儿,连撕下来裹个伤都要精打细算一下。

    不过也无所谓,这点儿皮外伤对他来说实在算不了什么。

    即使将宽大的衣袖有技巧地扯成了一根根的布条,也只够把腰腹处几道略深的伤处简单的处理一下,至于手臂上的擦伤……

    苏密尔扯下了手套,将伤处凑到唇边,伸出舌尖舔去了上面沾染着的鲜血,直到不再有血渗出才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

    给伤口止了血,在正要收回手臂的时候,苏密尔突然发现,在紧挨着那处伤的位置,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针眼,微微有些发青,却没有出血。

    是上官飞燕吧。

    看来应该是他刚才与那些黑衣人混战的时候被那个女人给暗算了。

    他在针眼旁的皮肤上按了按,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而且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身体没有出现任何不适的症状 。

    也就是说,上官飞燕的针上没有粹毒吗?

    怎么想也不觉得那心机深沉的女人会有这样的失误,即便苏密尔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中毒的反应,他还是刷了一个圣明佑以防万一。

    在处理好伤口之后,苏密尔有些疲惫地靠在了石壁上。

    心里有着记挂花满楼那边的情况,他实在是不甘心就这么干呆在这里,可他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