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大结局之如果

少凉闲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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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创作,最后却还是忘记了初衷,或许就像人的成长,即使是朝着期待的方向前进,却还是一不小心就长歪了。

    就像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即使满心欢喜的去希冀着,它能够朝着好的方向转变,却最终还是令人失望,也许这个世界上充满奇迹,可是奇迹,是罕见中的少见。

    悲伤像海一样深沉,欢喜却像阳光那般刺眼,有一天,我们都会成长,无论是成长为哪种人,总会有一些人成为我们心中最恒久的温暖,总会有一些人,值得我们去向他们展露最真实的笑颜。

    莫无忧毫无疑问的成为了武林盟主,那么他要这个位置来做什么呢?或许不过只是想揪住江湖这个迷乱之地,进一步的来掌控龙乐国,只是,两耳完全拒绝了公证人的宣布之语,莫无忧看了看看台上脸部带着嘲讽之意的龙乐国之帝和皱着眉头不苟言笑的国师,突然觉得自己的一时冲动所做的,现下已然没有了意义,就算掌控了四国的江湖武林人士又如何,就是一气之下灭了龙乐国又如何,墨纤韫回不来,符兮也回不来,看着走远消失在远方天际的灵魂,莫无忧眼神闪烁了一下。

    刚下台,两脚行走在带点浑浊的黄土地之上,有点不稳定的感觉,像踩在飘忽的云朵之上,莫无忧还在恍惚间,就被薛眉等人围了起来,薛眉笑嘻嘻的凑上了,修长的手指忍不住好奇的戳了戳莫无忧的胸部,感受一下手下的触感,才惊呼一声。

    “妹妹,你的胸部还真是一马平川,许久不见,却是,更加中性化了。”,说完薛眉掩嘴笑了起来,薛眉一向是豪放的女子,却没有想到再次相见,竟带着女孩特有的娇羞,看来皇宫的平静也消磨了她的心性,而所谓的‘中性化’也是当初墨青城教给她的词语,却在现在被她适时的用上了。

    “大姐,我现在是男的。”,莫无忧真的很想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无奈的瘪瘪嘴说着无奈的话语,很久之前,墨青城就是那样,在那皇宫之内,依赖着面前的女子,一口一个姐姐叫的香甜,所以现在才回不经意间展露自己小孩子气的模样。

    “我有这么老吗?明明才刚恋爱啊。”。薛眉夸张的惊叹一声,双手形色的抚上自己如花似玉般洁净的脸,看上去像是一个小女孩在故意做着滑稽的模样,惹得在场的人噗嗤笑出声,果然现在的薛眉,并不需要人再去教导她什么了,她已经从自己封闭的小世界走出来了,这样不是很好嘛?可是为什么,莫无忧觉得,自己会有一点点失落。

    “你恋爱了?”。莫无忧淡笑着挑眉问道。

    “是的,妹妹,就是,喏,就是那个冷酷的大帅哥,怎样,这次我的眼光不错吧。”,薛眉指着局清雅的位置,得意的介绍着自己咬在嘴里的猎物。

    “他的确很不错,希望你能一直幸福下去。”,莫无忧拉着薛眉的手,衷心的祝愿着。

    “会的。”,薛眉直视莫无忧的瞳孔,暗道,只要你幸福下去,我就会很幸福。或许,真正爱一个人,就是看她幸福下去,若是你觉得自己可以让她幸福,也可以将她狠狠的拽在手掌心,但若你迟疑自己无法做到,就请明智的放开她的手,人生,或许有绝版爱情,但并不是唯一的,人生,会错过很多人,会经历许多风景,会短暂或冗长的停留下来,但行走却是必须及一定的,谢谢你们,让我喜欢过,也谢谢你,喜欢过我。

    下次相见,还是可以轻轻的笑一下,当做一个招呼浅淡掠过。

    感受到薛眉的呼唤,局清雅的视线也向这边转移过来,然后踏着不轻不重的步伐来到了莫无忧身边,一向冰山冷峻的脸,这次竟然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他说:“再次看到你真好。”,莫无忧愣了愣,然后也回以一笑。

    的确,似乎从小时候那次见面,还有长大后那次受伤之外,这个小时候的玩伴,墨青城也没有见过几次。

    “好久不见了。”,莫无忧淡然说着,清淡如水,但心中也是极其欣慰的,毕竟小时候的额玩伴和长大后相处极好的好姐妹在一起,不错的结局,只是无论是墨青城,或者是莫无忧,都永远不会知道,深藏在薛眉与局清雅心中的爱恋,或许,无论是喜欢,还是爱,都不一定,非要说出来,如果注定没有结局,那么就保留这份暗恋的感觉,也算得上,不错。

    丹沐在几个大人之间,努了努嘴,最终还是忍不住插上自己的话,大吼一声:“姐姐,你说过的,沐儿长大了就可以做你的三姨太,你说话不算话吗?”,为了让莫无忧注意到自己,小小的丹沐还拉扯了一下莫无忧的衣袖。

    莫无忧看着大家似笑非笑的模样和惊讶的目光,无奈的耸耸肩,弯下腰和丹沐对视,忍不住倾倒在那可爱的面容和难得的认真之下,伸出手指刮了刮小人挺翘的鼻子,莫无忧方笑着说:“那句话好像是小沐一个人自言自语完成的吧,如果小沐真的乖乖长大的,长的和姐姐想象中一样的帅的话,姐姐说不定真的会考虑一下小沐要不要当我的三姨太。”,说完莫无忧简直快憋笑憋得岔气。

    逗小孩真的很有趣,而丹沐听闻这句话,竟也是极其认真的对着莫无忧戏谑的眼神,握紧了自己的小拳头,说自己一定会好好吃饭天天成长,治理好铭岳国,然后再来找莫无忧,行嫁娶之礼。然后就欢天喜地的跑远了,身后跟随的是局意局清雅还有薛眉等人,莫无忧苦笑,如果以后,她大概不会再见到他们了吧,那种以后,只是空谈。

    “终于等到可以单独见你了。”,一道悦耳的声音在莫无忧身后响起,莫无忧回头,竟是龙乐国的王,而那从来都紧随在其身的国师却消失不见了。

    “别找了,这次就我一个。”,打断莫无忧的探寻,龙乐国主说道。

    “你不怕我杀了你?要知道,我可是恨你入骨。”,莫无忧笑着说,满眼满是嗜血的味道,浓烈而直白。

    “不,你不会杀我,因为我是符兮一半灵魂的转世,我找你,只不过是想要拿回那把琴,毕竟它是龙乐国能繁衍下去的根本,若是少了它,这龙乐国,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龙乐之帝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叹息,很浅却感情很深。

    莫无忧不由的一震,或许,默默之间,他错过了很多东西。

    龙乐国之帝看见这事情有转机,笑了一下,莫无忧对上那不错的容颜,竟奇迹般的从上面找到了符兮的影子,再眨眼,那抹相似极快掠过,似乎之前的视觉只不过是错觉,或许如她所说,他真的是符兮一半灵魂的转世吧。

    “那么,你等我就是为了琴之事吗?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个国家的颠覆就拿出那把琴吗?更何况的是,龙琴已经被卷入了轮回之境中,就连我,暂时都不知道它的行踪。”,莫无忧双手交叉于胸前,这是她前世和人谈判时最爱做的举动。

    “这个,看来的确是我想的太简单了,不过,我相信你这小子的实力,毕竟妖魔之力,我们凡胎也不会懂得太多,莫无忧,或许听完我说的故事你会答应我的请求,作为一个帝王,我有我的使命,即使是伤害和自己有关联的人,也在所不惜,也许我会愧疚,但那都是以后的事了,或许我会在年老的时候一个人忏悔吧,但是,莫无忧,我的罪孽是我一个人的,我的子民,他们都是无辜的,所以,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讲完这个故事。”,龙乐之帝祈求目光直视着莫无忧,莫无忧微微颔首,也许,试着相信一个人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吧,莫无忧如此想着,何况,他的确想知道哪些过往的细节,如此,才能够更深刻的去记忆琴师符兮这个美妙的人。

    莫无忧一甩手,两人就进入了一个被隔离开来的空间,里面碧草蓝天,很是安静,这种居所,在战争频发的古代也算得上是少见了,龙乐国之帝倒是十分安静的接受了莫无忧的小法术,不顾礼仪的坐在青草地上,莫无忧也跟随其后坦荡的坐在了他的对面,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看起来两人像是知己。

    故事:随着他的讲述,变得真实,虽然还是带着飘渺。

    符兮,是一个痴爱琴之人,整日与琴相伴,年少离家,似乎斩断了种种情丝,再次回家时家人已纷纷老去,而他却还和年轻时一样,数年后,家族中的人因为一场天灾,而离世,那时候的符兮,无悲无喜,似乎看穿了尘世,他离开了家继续出去游荡,终于在一次偶然行走间遇见了知音,意外的获得了那把带有祝福之强大力量的琴,之后他便日夜相继的更加努力的练琴,那把琴,也在他的手上封印被解除,拥有了神力,然后他再次赴上了行程,只为寻到那位知音一比琴艺,或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符兮找到了那位不凡的女子,两人一见如故,早有好感,琴让他们结下了缘,也令流浪的符兮停下了脚步,终身陪伴,两人整日琴瑟和鸣,好不快活,只是忽然有一天女子消失了,了无痕迹,符兮寻了她很久,终是没有结果,最后符兮就在风中死去,他的灵魂,在地狱的时候因为念想而被分成了两部分,一半就是现在的我,一半是爱慕那位女子的灵魂,也就是你在这一世遇见的琴师符兮,只是,你们终究是镜中花水中月,有缘无分,我之所以宁愿杀了他也要夺回那把琴,是为了让我们的灵魂合二为一,若是这世错过,我们两个都会魂飞魄散,永远的消失了,我是个很胆小的人,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我不想死,何况,我的灵魂与龙乐国的国脉相连,我的毁灭,将给整个龙乐国带来为难,也许,从此乐符会从这个世界上彻底的消失。

    “所以,莫无忧,去你们当初最开始相遇的地方,去见他最后一面吧,告诉他你的想法,无论如何我只有接受了,但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你能归还龙琴,并且让另一个符兮在我的身体里活下去。”,莫无忧呆立在自己空间的风中,那个龙乐之帝最后一句话就是那样,有点令莫无忧记忆深刻。

    抬头仰望天空,明明还是很蓝,只是为什么莫无忧会觉得自己眼睛,很涩。

    很想流泪的感觉,不知是为了忧伤还是叹息生命的有始有终。

    “符兮,很开心,再次看到你。”。莫无忧对着虚幻的符兮说着,龙乐之帝说的果然没错,符兮的灵魂在这里,只是看起来魂力很虚弱的样子,令莫无忧很担忧。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你,想起我了吗?”,说出这句话的符兮,眼中是直白的期许,也许在漫长的岁月中,他忘却了他喜爱之人的模样,却永恒的记忆着那时恋爱的感觉和味道,符兮的话语带着激动,但这却令莫无忧更加的心酸。

    “我想起来了,可是符兮,很抱歉,我现在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对于过去,只是过去了,我希望你能放下我,这样我也可以安心的去做他的新娘。”,莫无忧冷漠的说着,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只能狠下心,不然只会前功尽弃,也许狠下心,也许这个时候他会疼痛,但很快,这半分灵魂就会融入符兮另一半灵魂转世的身体之内,永恒的活下去,忘却过往的恩怨爱恨,忘却那些漫长的等待与岁月的折磨,现在的莫无忧才明白一个事实,那就是没有什么能比得上活着,来得真实,而他能给予爱他的人的,只有一次生的机会。

    “如此么,如此么,你从未跟我说过要做我的新娘,那个他真的很幸福呢,无忧,祝贺你了,能和我谈奏最后一曲吗?”,仰起头,符兮脖颈伸长,在光线之下泛着异样的光泽,神圣而晦暗不明,“那样,我也知足了,此生,有过你的陪伴便足以,或许,是我贪心了,呵呵。”,苍凉凄薄,人情冷暖各自相知。

    一曲樱花散落,此去楼空人散场,离聚浅淡,人心不古,我辈者,各自好自为之。

    “无忧,要幸福。”,这是符兮弹奏完那把龙琴之后所说的最后的话,莫无忧忍不住伸出手,想抓住那虚无的灵魂,却还是与之错过交臂,泪滑落,无忧的左手抚上自己的脸庞,好笑的自言自语道:“本以为不会再流泪了呢。”,只是再也没有一个弹琴人来回答他的自问自答,当年的情谊,如今只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

    莫无忧越来越不明白,究竟我们寻的是什么?

    良久,仰起头,看着虚无的天空,安静的闭上眼睛,感受周围不同的气息,大概很多种波动,果然,最后还是都来了。

    “出来吧,不必再躲了,这次,我们来个了结吧,云溪。”,莫无忧猛然站起身,衣服下摆因为站起的力过大而沾染上了少许带有清新之气的泥土,现在的莫无忧,收敛了身上之前自然散发的悲戚之气息,现在的他,淡然宁静,似乎与天地,早已融为一体,自然的存在,像风却比风更加的自由。

    “我以为你会不知呢,追了你那么多世,的确该有个了结了,不过,我却没有料到你会这么着急的要我现身。”,随着话语的最后一个字落地,一个美丽的足以颠覆众生的人出现在了这个清新的空气之内,独特的美,无法形容的美,更加凸显他与这里的格格不入,并不是美丽就适合所有的环境。

    除了云溪的现身,另外几个关键人物也都现身了,分别是墨纤韫,蝶弄月,弄月,美人群,目之衡,绝夜,丹赢,墨君岚,墨念宬,曼陀罗,画卿,画络,目之衡,飞羽。

    而在不远处的外围,丹妙人和羽却在僵持着,别扭的二人组。

    “哈哈,所有人都来齐了么,不知道哪些是你的帮手,哪些又是来观战的呢?”,莫无忧好笑的数了数人数,人生,漫长的人生,不断的轮回,不断的经历人世的爱恨情仇,其实了结,对于莫无忧,墨青城,哪怕是成魔的绿姝来说,都是一种希冀。

    没有人愿意一直沉沦在轮回中。

    很神奇的,本以为所有人都会站在天尊那边,毕竟实力问题么摆在那,可是令莫无忧没有想到,画卿画络会站在自己这边,当然,站在莫无忧这边的,还有弄月,目之衡,墨君岚,墨念宬,绝夜,丹赢,即使暂时莫无忧人数上占了优势,但云溪那边实力都是很强大的人,美人群,墨纤韫,蝶弄月,还有那令墨青城一直纠葛的人,飞羽。

    战争一触即发,莫无忧凝神皱着眉,问站在自己身边与自己并肩的人,“你们决定好了吗?这场战争,可能结束的时候就意味着你们的死亡。”。

    “我们不希望主子做出错误的选择,更不希望他后悔莫及。”,画卿画络两人相视一笑,这次两人终于没有对战,而是和谐的站在一块并肩作战,或许有些人就是这样,平时两人怒目,但一到危机时刻,总是会为了彼此而站出来勇敢作战。

    “我不悔。”,弄月对着莫无忧一笑。

    “我们不悔。”,这是墨君岚墨念宬说出的话,自从决定跟随墨青城,他们就已经想到了这一天:与他们的创造者对立而战。

    “不悔。”,丹赢,绝夜,目之衡齐声说。

    “倒是很重情义嘛,可惜,不知道待会你们是否还能说出这样好听的话,哈哈哈哈。”,美人群张狂的笑着,却不慎在下一刻被莫无忧甩上了一巴掌,失神,果然是致命的啊。

    “白莲花,我虽然喜欢你,但有些事情就算是你夜不能触犯。”,带着一脸阴深,两人很快在高空中交起手来,而其他人也纷纷对战起来,至于天尊云溪,则是带着飘渺的目光观战,其实他有些迷茫,不懂为什么事情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随着一声爆炸,所有人都消失了,只剩下云溪,莫无忧,还有墨纤韫。

    墨纤韫似乎彻底变了个人,整个人不再是当初的温润公子,现在的他浑身散发着冷漠的气质,像覆上了一层寒冰,冷冻逼人。

    “墨,上吧,若是你可以杀了她,我就恢复你的自由。”,云溪坐在一块石头之上,轻飘飘的说。

    云溪刚说完,墨纤韫就急速的出现在了莫无忧的身前,不知从哪幻化出的一把剑,直晃晃的准确无误的刺进了莫无忧的胸膛中,那种兵器刺进肉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显得格外刺耳,因为这一发,墨纤韫漠然的神色中出现了疑惑的波动,他或许是不明白为什么听从了主人的命令却还是会因为胜利而心痛,或许心痛只是因为眼前这个人吧,所以他全身心的都放在了被他刺中的莫无忧身上,想得出什么答案,却没有想到回到他的是一把左手拿出的软剑同样毫不留情的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为什么?”,清醒过来的墨纤韫低喃道,不知是在问为什么他会伤了他,还是在责怪莫无忧竟然伤害了自己,我更愿意相信前者,毕竟,墨纤韫对莫无忧的爱,是深沉的,是舍弃后的重生,是重生后的绝望。

    “因为这一切都是错误。”,两人缓缓的旋转固定相互刺中的身姿,最后定格在土地之上,就在莫无忧打算取出剑的时候,身后靠近心脏的位置再次传来剧痛,扭过脸,莫无忧睁大眼睛,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竟然是云。

    他没死?他为什么还活着?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等不到答案了,莫无忧感受到藏匿在自己胸口的空气越来越薄弱,最后化为虚无,心脏也渐渐的虚弱下去,最后停止了跳动,漫天樱花飘落,墨纤韫倒下的地方,一朵白莲花茂盛的生长开来,洁白无垢,却沾染了从墨纤韫身上不断流出来的血迹。

    曼陀罗始终是一个旁观者,他没有帮助白莲花,也没有像云溪那样怂恿其他人去战斗,他爱白莲花,却无能为力的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死去,原来,这些,都是他该经历的惩罚,看完了整场闹剧,曼陀罗走到天尊身旁,红色耀眼的衣摆在空气中划出死神的弧度,只见他殷红的唇动了动,破碎不堪的话语就出那张完美的可怕的唇中吐出:“神,我不懂你,你也不懂他们之间的爱,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即使你夺走了她的一切,她也没怪过你,就算你令她再次复活,不过又是另一场闹剧的开始和结束罢了,失去了记忆的她,不是完整的,伤害了她,神尊,你的心,不会痛吗?对了,我忘记了,您是没有心的,您的心现在该算是死了还是活的呢?”,曼陀罗说完猖狂的大笑,血色的泪在他转身离开后,沿着他走过的痕迹,洒满一路,那条他走过的道路,开满了艳丽的嗜血的曼陀罗花,嗜血夺魂,却看似悲伤无法名状,其实爱情,有时候不需要表现的那么明显。

    “我会痛吗?”,云溪抚上心的位置,那里早就在隐隐作痛,只是麻木了,就遗忘了痛苦的滋味,他嫉妒的,一直是白莲花,爱的不是他,所以他安排了这一切,一直当做风,监视着这天地的一切,却还是失算了属于自己的额那颗心会痛。

    闭上眼眸,无法名状的爱,亦如那无法名状的嫉妒和悔恨。

    许多年后,人间繁华街道之上,一个白衣胜雪的精致女娃,她生的格外可爱,唯一奇异的却是小小年纪她就有一头雪发,似乎经历过了太多的风霜。而她的身边,一个美丽的足以颠倒众生的男子,脸上带着宽容的笑意俯视着小小的贪恋人间美食的人儿,似乎全世界都只剩下她了。

    见她还是不肯罢手,云溪这才施法飞离了人界,只见他有些责怪的对女娃说:“你这般贪吃,要是你以后的夫君们看不上你我可不管。”。

    而精致的女娃听见这话脸色却是更加狂妄,嘟着嘴一派可爱的回答道:“若是他们不要我,我就赖着你这个大夫君一辈子不罢手。”,那种刻骨的依赖,直到现在,才懂。

    云溪脸上的郁闷瞬间被得意的笑取代,然后才趁空伸出一只白净的手刮了刮女娃挺翘的鼻,宠溺的说道:“就算你再怎样对我,我都不会再生你气了,而他们啊,更不敢,要是他们不愿意么,我就替你收拾他们。”,然后,一段爽朗的夹杂稚嫩的声音就在云朵间飘过,不留痕迹,似乎从来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