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穿越重生

稼穑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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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世界----

    都结束了吗?应该是吧,那为什么心这么疼,疼的全身抽痛。

    ‘是我错了吗?这几年我如飞蛾扑火般的爱,置一切于不顾,不过虚华一场,自欺欺人罢了。两年了,即使知道只是饮鸩止渴,那……又如何?’

    ‘呵呵……是啊 ̄ ̄那又如何?白驹过迹般自以为是的施舍。那就结束吧,结束就不会再痛苦了,结束就不会如此疲惫的苟活了。’

    ……。

    “罗夫人……罗夫人?”一个小丫头在一间看似柴房的屋子里呼唤着此时躺在干柴上的人,还一边用温湿的毛巾擦拭着。

    罗盎感觉自己半睡半醒着,想睁开眼睛,却因为身体格外的难受和眼皮的沉重没有力气睁开,放弃了和自己眼皮的挣扎,任由那只手擦拭着自己。

    “玲珑知道罗夫人是被冤枉的,锦侧妃是嫉妒王爷赐给您的玉茗琴,想据为己有,才故意陷害您的,就算明知是陷害也没有办法,王爷是不会为了您处罚锦侧妃,去得罪当朝宰相的……”一个小女孩幽怨哀叹的声音。

    ‘王爷?侧妃?罗夫人?哪儿跟哪儿啊这是?’

    就这样罗盎迷迷糊糊忍着全身的疼痛半睡半醒着不知道多长时间,只知道有人出出进进了好几次,她们是关心她还是来看她死了没有就不得而知了?

    她从她们的言语中了解到现在自己应该在什么王府里?而且是什么罗夫人?有没有搞错?只是不敢相信脑海中理性的判断,她现在只想回到弟弟的身边,好好的陪弟弟走完余下不多的人生。

    再也不敢奢求了,再也不要期待了,心也再也不要为任何人跳动了。

    一直到次日清晨她才被腹中一阵阵的饥饿给叫醒了,动了动干涸又疼痛的嘴角,才抬起手覆上浮肿的脸颊,看到自己竟然睡在干柴上面,怪不得背上隔的生疼,只有几块破衣服在下面垫着,好像还是昨天晚上最后一个来的人吩咐人给她拿来的,应该是怜悯她吧。

    捂着脸颊站起来,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果然是---衣袂长裙,古装。观察了下自己所在的这个破屋子,可真够‘四面寒窗’的。

    被一个什么侧妃陷害了?然后被打了?再然后就被关在这里了?罗盎推测着,思索着……。

    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的声音向这个地方涌来,正在陷入思索中的罗盎来不及有所动作就看到门被人打开,而后一个身穿黑色锦绣金蟒袍子、深邃的眼眸散发出让人窒息的魅力的男子踏门而入。

    当她看到他的那双眼睛时心蓦然的抽痛,继而自己的眼睛里是她所不能控制住的深深的迷恋。

    她懂!是那种爱而不得的痛!痛而不舍的爱!既然不得,何必还爱?如若不爱,又怎会痛?

    又一遍的刻骨铭心,她才知道爱是多么的奢侈。

    ‘是你在痛吗?这个就是你深深的爱着的人吗?你都已经死去了还忘不掉这个给你无尽伤痛的人吗?不要再爱了,不值得的!原来你和我一样都是活在奢望、期待中的人啊,真是可怜!呵呵……。和我一样可怜,我们都太奢侈了,爱不起的,我会放弃曾经的一切好好活现在的,以后与任何人都没有任何关系!你呢?也会和我一样的对不对?我会替你好好活下去的,你放心的走吧,不要再回来打扰我为你开始的新生活了,放心安静的走吧。’罗盎缓缓地安慰着死去的“她”的潜意识,终于,刚刚看到眼前这个人的悸动慢慢地平息了下来。

    皇天麟进来便看到一个乌丝凌乱不堪,脸颊高肿,嘴唇因脸的红肿而扯的变了形,没有一丝血色的女子用痴迷的眼神怔怔的看着他,让他顿感厌恶。

    “不是还好好的吗?谁说的她快不行了”对身后的人一阵呵斥,声音清朗如秋风般飒爽,可听在罗盎的耳朵里却是别一般的刺耳。

    听到他的声音罗盎才收回刚刚的眼神,低垂眼睑,在一切还是未清楚前,只好--静观其变!

    哼!感情他是来见‘她’最后一面的,可惜了,最后一面你现在想见也见不成了,见的此‘她’非彼‘她’,不好意思,晚了!

    “臣妾昨日来看妹妹时,妹妹呼吸羸弱,而且还全身发热,臣妾别无他意,只希望王爷来看看妹妹,好让妹妹快些好起来,是臣妾唐突了,忽略了王爷公务繁忙。”一略施粉黛,皮肤白皙、眉清目秀的女子上前俯首敬畏的回应。

    “既然没事了就回去吧。”皇天麟吩咐道,连看都没再看罗盎一眼就迫不及待的准备离去,就算现在没她说话的份儿也没必要当她是透明的吧?

    “王爷,罗夫人她……。昨天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如让她先回簇锦园吧,估计现在还伤的不轻呢。”她在替自己求情,不会吧?这里可是王府诶,虽然自己是罗夫人,就算不知道是什么地位,不过不傻的她也知道她们俩可是光明正大的情敌。

    “你安排吧,我还有要事处理,等她恢复的差不多了,照我昨天说过的话,尽快送她回罗府去。”说完就如流星般的离去了,不带一丝留恋。

    她还真是为‘她’感到悲哀!

    听到王爷的话,那个女子紧张的看向她,好似她会做出什么不可思议的动作似的。罗盎虽不明白自己应该是什么反映,不过‘送她回去’这几个字才是发生这所有事的关键,因为是他昨天说过的。然而当那个‘情敌’看到她低垂着头,对刚刚的话无动于衷,才稍稍放松下来,以为罗盎是病的脑袋暂时还不清醒。

    回罗府?

    轰--脑袋好像抓到了什么!

    ------题外话------

    望编者读者多留对此文的看法、建议,好帮助作者一起成长。